前台小妹一听这个问题,立刻就有了印象。
“这话也就跟你们说。我听见冯钧自己躲在公司外面的阳台上咒骂那个人,说那个人是混蛋,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弄死他!”
前台小妹的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显然她那个时候看到的冯钧,很吓人。
“那天你为什么会听到冯钧这么说?”
“我那天人都已经下班回家了,我们公司是由前台负责锁门,结果我刚到家门口就发现家门钥匙忘在公司了,赶忙回来,就看见外面阳台上有声音,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冯钧。”
任琛了然,这倒算不上奇怪。
前台小妹说着,忽地又补充了两句:“那段时间冯钧整个人的状态似乎也不太好,整个人很颓废。刚进公司的时候还是挺帅气一小伙,结果还不到三个月呢,人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任琛算是听出来了,冯钧在进入这家公司之后,仍然遭到了龚安志的勒索,并且很有可能提高了数额,冯钧此时很有可能在和龚海秋商量结婚的事宜,所以这一笔勒索款就成了他压力的来源。
这样一看,案件似乎十分清楚了。
案发地点在冯钧家中,他们在抛尸的地点发现了冯钧的手机,经过调查,他们已经可以确认,冯钧遭到了龚安志的勒索。
唯一缺失的一点就是作案工具,他们至今没有找到。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但任琛总觉得似乎太顺利了一点。
“好的,谢谢你。”
任琛带着唐槐离开了办公楼,经过楼下的咖啡馆时,任琛停留了一会。
唐槐看着任琛直勾勾地盯着咖啡馆里面,下意识地认为任琛想过去问问。
“要不咱进去问问?”
“不用了。”任琛说着叹了口气,“去了也问不到什么,无非是证实了龚海秋勒索的事实,我回头去查一下冯钧的账户记录,你回去继续写程序吧。”
“好。”
回到警局之后,任琛很快联系了银行,调取了冯钧和龚安志的流水记录。
结果也如同他们了解到的那样,冯钧在过去的四年里,和龚安志有多笔交易记录,汇款金额从两千到一万不等。
最开始的时候,冯钧给龚安志的汇款只有两千元左右,而且间隔时间较长。
到了最近两年,冯钧给龚安志的汇款就逐渐从三千元增长到了一万元,平均算下来,大概是每三个月一次。
看上去似乎钱不是很多,但是对于一个刚出校园没有多久的大学生而言,这笔钱已经是巨款了。
迄今为止,冯钧一共给龚安志的账户打了六万七千余元。
而这笔钱,很有可能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恰逢此时,程珂带来了龚海秋的问询记录。
“都在呢,那正好,来看一下龚海秋的证词。”
任琛立刻接手过来,很快将龚海秋的证词看了一遍。
龚海秋声称,自己和龚安志的关系并不算好,因为龚安志从高中开始就跟着外面的混混鬼混,一天到晚不着家,父母也几乎放弃了他。
一直到龚海秋上了大学,龚安志和她的联系才稍微变多了一些,而且两人经常都是打电话,并且聊不了两句就会吵起来,到后来也不了了之。
所以她和龚安志的来往一直不算密切,对于龚安志的动向也不是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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