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寡妇秋的身后,我并没有看到楚南夕,她人去了哪里?
我正疑惑,却见寡妇秋迈着步子朝我走来,她的脸色苍白的有些吓人,印堂上的那团阴气也清晰可见。可她在走向我的时候却扬起唇角对我笑了笑,这个笑容跟她那张苍白的脸完全不搭,而且,她停在我身边的时候,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当时就懵了,跟个二愣子一样盯着她看,却听寡妇秋冷不丁跟我说了句:“怎的,换了个身体就不认识我了?”
这声音……是楚南夕!
“你怎么跟寡妇秋身体里去了?”我惊讶出声,还以为她会用什么办法把寡妇引来,没想到她竟然让她自己的魂魄到寡妇秋的身体里,把寡妇秋控制住带到了三叔家。
楚南夕说:“寡妇秋戒备心这么重,我要是不用这种法子,怎么能把她带来。”
这女人,每次做事情都自作主张也不问我意见,虽然现在把寡妇秋带来了,可她自己的魂魄离体,怕也是件危险的事。于是我问她:“你的身体呢?”
楚南夕说你放心吧,我的身体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事的。
见她这么自信,我也就没多说什么,而是告诉她现在二叔并不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楚南夕皱了皱眉,说在她的魂魄上寡妇秋的身体那一刻,红眼小鬼怕是就已经感应到了,如果二叔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还不回来,恐怕小鬼来了我们也是收不了他。
就在我两商量着等一下该怎么办时,却见二叔和他的几个朋友正好开车回来了!
我赶紧跑过去,谁知当二叔下车的时候我却是吓了一跳,因为二叔整张脸惨白,嘴角还有血迹,他紧拧着脸用手捂着胸口,这情形明显就是受了很重的伤!
还有他的那四个朋友也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都是脸上挂彩,全身又脏又乱。看样子他们这一趟出去,是干了场群架,那么要合二叔他们五人之力去对付的人,会是谁?
我吓坏了,赶紧把二叔扶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二叔却是看了我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见这情形,我赶紧大声把我老爸喊了出来,一行车匆匆忙忙地把二叔扶回了房里。
所有人都担心地围在房里问二叔怎么样了,老妈和三婶也是着急地说要不要叫救护车,或是直接去把镇上的医生找来。
二叔稳住一口气,吃力地抬起手来挥了挥,声音沙哑地说:“你们都出去,宇子一个人留下。”
二叔这么一说,大家也只好无奈地出去了,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了我和躺在床上的二叔。
二叔叫我过去坐到他的身边,只见他把手伸进怀里,随后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这不是我们家的祖传玉坠子吗!
先前为了救楚南夕我给了那个古怪的老头儿,如今这玉坠子怎么会在二叔手里,难不成把二叔和他那四个朋友打伤的人,就是那个老头儿吗?
这时,只听二叔喘着气缓声跟我说:“昨晚我把那个红眼小鬼的替身鬼奴打散时,却是留下了一点它身上的怨气,所以今天我就想凭借着这股怨气想把小鬼的藏身之地找出来,没想到我们刚找到陈大耳的村子,却被李老太和上次打伤我的那个老头儿拦住了。”
“我们合五人之力,才勉强占了那老头儿一点便宜,幸运的是终于把这玉坠子抢了回来,不然他们拿着这玉坠子出去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们老陈家也算是难辞其咎了。”
没想到那个老头儿的道行如此高深,二叔和他的朋友一起五个人加起来都被他伤成这样。看来想要对付他们,并不是那么容易。
我问二叔那个老头和李老太呢?二叔说老头被他们所伤,怕是这会应该和李老太一起离开了这里。但是他们的出现,怕和三叔的死,以及红眼小鬼都脱不了干系。
最后我和二叔分析后认为,寡妇秋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妇,她根本就不会奇门遁甲,又怎么会懂得养小鬼这种邪术,所以肯定是有人暗中教她,而教寡妇秋养小鬼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李老太或是那个老头儿。
也就是说,在八年前寡妇秋的儿子死时,李老太他们就来过这里,那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他们和我们老陈家,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吗?
至于是不是有恩怨,二叔也并不清楚。因为在爷爷过逝的那年他替我算了一卦,说是我长大后会有一劫,至于这个劫是什么爷爷并没有说,只是交待二叔不管什么情况,以后我到哪二叔都得跟在我身边保护我。
所以我上高中的时候是在市里住校,二叔也就搬到了市里,后来又考上大学到A市,二叔都是听从爷爷的吩咐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因此镇上和村子里有什么事发生,或是我们老陈家跟外人有没有结什么恩怨,二叔都并不知情。
不过现在我可以肯定,当年爷爷给我算的那一卦说我长大后有劫难,怕指的就是我目前遇到的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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