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什么，她明明表现有紧张和恐惧的神情啊？”幸丛筠大为不解道，刚一转头，只见王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莫姨娘的脸，瞬间便明白这又是一个考验！

“好了，你可以走了！”王空通过刚才的观察，最终下定结论道。

等莫姨娘远去，幸丛筠又把刚才的疑问抛了出来，问道，“师父，既然她不是凶手，为什么会紧张和恐惧啊！”

王空道，“你问别人是不是杀人凶手，对方会有这个表情时很正常的，这只能作为判断一个人有没有嫌疑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你为什么最终断定她不是凶手呢？”幸丛筠仍有一丝不解。

王空点头道，“她刚才听我说她没有杀人时，并没有表现出那种很轻松、暗自得意的神情，反而有愧疚的表情在这里面，而且这种愧疚一直出现在你刚才和她的谈话之中，因此我断定她应该不是杀人凶手！”

“师父，她有愧疚说不定就是因为她杀了人呢？”

“不错，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若凶手真是她，那她当初在杀害卢姨娘时应该是对她充满了恨意，事后就算有愧疚，因为当时在她的意识里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那她的这种愧疚应该不会持久，但是刚才的情况却恰恰相反，因此，我更倾向于认定她的愧疚可能是出自于当初对卢姨娘说过什么尖酸的话，或者做过什么过分的行为之类的吧！”

“嘿嘿，师父，照你这么说，那莫姨娘还是有嫌疑的成分存在吧？”

“不错，不过我们破案时自当选取嫌疑大的先调查，好了，你也不要太过于纠结，还有最后一位五房经姨娘，你赶紧审问，待审完了之后，我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幸丛筠眼见也快到中午了，点点头便让人把经姨娘叫了来，然后忽然想什么道，“师父，叶员外不是还有一个最小的姨娘姓房，为什么不审问她啊？”

王空白了她一眼，冷冷道，“看吧，这就是你不注意细节的后果，刚才叶员外也说过了，房姨娘是她半年前才娶进来的，自然不会跟十八年前的这场案子有关，你觉得还有必要审吗？”

幸丛筠脸上一阵尴尬，幸好此时经姨娘的到来打破了这个僵局，这经姨娘年龄在三十岁左右，怀中抱着叶员外的只有几个月的第二个儿子叶义，但不知是何缘故，这经姨娘看起来有些衰老，不知是不是操劳过度了。

简单说了几句入题话后，王空才发现这个女人脾气相当火爆，难怪年纪轻轻就衰老的这么快，幸丛筠问了几句便招架不住了，只好王空亲自来问！

“经姨娘，本官这次是来查案，希望你能控制一下你的脾气，否则，休怪本官将你抓回衙门审案！”王空在询问之前便先来了个下马威！

经姨娘到底还是有些畏官的，听王空这么一说，语气才稍微平静了下来，但仍然有些不善，“那个姓管的仗着老爷的宠爱，时常对我们好脸色看，民妇是恨不得她死，但是她却自己落水淹死了，哈哈哈，这真是恶人有恶报！”

王空冷声道，“哼，现在说她是自己落水还早吧，你既然这么恨她，那想杀她也是在情理之中，说吧，你当年是怎么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