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为什么？那你可以不必知道，反正只要是有关三年前的拆迁这件事的都必须死。”宋献彬一边说一边笑着看向张恒。

“所以，你在暗示我，小亮跟三年前的拆迁一事有关？”张恒盯着宋献彬。

“吱...”

门被打开了，小亮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死死盯着对面的宋献彬，将水放在宋献彬的面前。

“小子，你这样待人可是不对的。”宋献彬看向小亮笑了起来。

张恒看着宋献彬，“所以，你开始吧。”

宋献彬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很简单，我三年前杀死了蒋中天的孩子和我自己的女儿宋小娜，噢不，他不是我的女儿，她是我领养的。”

“但是外界人都认为你不可能杀自己的女儿，所以根本没有怀疑你，这也正是你最想看到的。”张恒看着宋献彬说道。

“不错，他们都没有想到凶手会是我，我也正好躲过。”宋献彬又喝了一口水，看向张恒，“这次，我计算好时间让宋强提前穿好女人的衣服，冒充凶手，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搜监控，所以就装作凶手进出商场来混淆你们的视线，你说的不错，我之前的确是把三个女孩带出来，拍下了不雅的视频，不仅如此，我还找人强迫了三个女孩。”宋献彬说到这停了下来看向张恒和小亮。

果然从小亮脸上看出了怒气，张恒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变化。

宋献彬有些惊讶，又继续讲，“然后我将她们三个约出来，理由就是你说的那样，如果她们不出来，我就会把视频暴露出去，结果她们三个都出来了，我就穿上之前准备好的女人的衣服，虽然我现在已经老了，但是我可以装老女人，我把她们三个约到厕所，然后杀掉。”宋献彬又看向张恒，“你们想要听一下她们被杀的全过程吗？”

小亮此刻已经忍无可忍了，张恒盯着宋献彬，“你真是个变态。”

宋献彬笑了笑，“变态倒也犯不上，只是觉得杀了她们我的心里会很舒服。”

“那你想过她们的爸爸妈妈吗？他们跟你三年前一样，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你当时什么感受，他们现在就是什么感受。”小亮在一旁吼道。

宋献彬愣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所以呢？他们的报应啊。”

小亮叹了一口气。

“我继续讲我的，你不要插嘴，我先是给她打了镇定剂，等她睡了之后，我开始挖她的眼。”宋献彬一边说一边看向张恒和小亮，“然后我用袋子把她们的眼装了起来，然后只挖眼肯定死不了，我就把她们的头使劲往墙上撞。”宋献彬一边说一边笑着。

小亮皱着眉，站起了身，张恒示意小亮坐下，小亮瞪了宋献彬一眼，随后又坐下。

“所以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可以作为复仇目标，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可以作为帮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让宋强穿女人的衣服进进出出，你是想让我们认为他就是杀人凶手吧。”张恒说着便笑着看向宋献彬。

“所以，最大的不幸就是遇到了你。”宋献彬笑了笑。

“不是遇到了我，是因为你该受到报应了，这次无论换作哪个刑警都会努力破案，你终究是逃不掉。”张恒盯着宋献彬说道。

“我知道逃不掉，我也杀了六个人了，这辈子也算值了。”宋献彬笑着说道。

“那名刑警你是怎么杀死的？”小亮在一旁握紧拳头问道。

“那名刑警？这就很有意思了，我偷偷把他的车闸给搞坏了，然后就很完美的交通事故。”宋献彬缓缓说道。

小亮站起身，看着宋献彬，“你他妈不是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明明跟拆迁案没有关系，为什么...”

宋献彬也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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