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在我来曼谷期间,就一直打电话在催促我办正事,在他避难去旅游的几个月时间里面,旗下的物业产业,也已经停滞的好多个月,耽搁了他不少的收入,再这样下去的,二叔他说自己就快一贫如洗了。
起因是二叔淘来的古玩意,免得旁人遭殃,那些工人们也都被二叔发钱遣散回家了。
对此,二叔早已陷入了抓狂的境地,我再不帮他解决的话,抓狂的便会是我,会被他活活烦死。
二叔在这几个月里面,还偶尔会帮我打钱回国,钱打在我的父母的账户上,名义上,就权当是我在寄钱回家了,试想二叔产业都停下来了,还要另外开销给我打款,他能不抓狂,我二叔特么就是一个财迷。
不然他才不会死死咬住那件古玩不松嘴,那件古玩的价值肯定很大,在我眼前,二叔的举动在告诉我,那件古玩比他命还要来得大,反正我是一脸苦涩且无奈的。
饶是如此,二叔也是没有向我提过,他以我的名义,寄钱回国给父母的事情,我是从我父母那边了解到的,二叔对我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他知道我想尽快还清自己欠下的债务,然后回国好好做人。
毕竟那才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在泰国这个国界顶着假身份行走,始终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堂堂正正。
二叔替我寄出过几笔钱,加上我手上还有三四十万泰铢,也能兑换出一部分的人民币,寄出给我的父母,要在有生之年,那我欠下的金钱大窟窿给补上。
二叔在泰国帮了我很多,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还出钱出力的,所以在他有困难麻烦的时候,我不能忘恩负义,虽然那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情,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回到曼谷的酒店休息,期间,我给一个有交情的佛牌店老板打了通电话,这家佛牌店老板,跟泷师傅是生死之交,我来到曼谷后,第一时间就是去这家佛牌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老伯,为人很和善,聊过天,也算相处得来。
这家老伯的佛牌店,跟攀差裕那家店铺不同,这个佛牌店老板比较踏实一些,也能说是他的货比较正一些,还算没有黑得那般透彻,老板也是一个有路子的人。
之前我拜托佛牌店老伯给我留意那件法器,但老伯虽然没有答应我,但也表示会帮我托人去找找看,只是那种东西太古老,稀少无比,而且价格也高,别人还不一定会看上人,普通人来说用途并不算多,那就不是倒买倒卖的东西。
这位佛牌店老板在电话那头对我说:“孙承呀,你要的东西东西并没有给你找到,但我托着相熟的人,他有那东西的部分线索信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不妨去找他一趟,我最近店面生意比较忙乱,实在走不开,”
我听到这个关键的信息,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冲电话那头回应道:“没关系的,老板你把他的地址信息发我吧,我明天就去找他,实在太感谢了!”
佛牌店老伯早电话那头说,晚一些会把地址信息发给我,只要我明天按照资料上地址信息,就能找到那个人了,他跟佛牌店老伯也算是老主顾了,报上他的姓名的话,那个人自然会跟我说那件东西的去向。
挂掉佛牌店老伯的电话,虽然佛牌店老伯没有明说什么,但我也思疑这个所谓的老主顾,应该也是制作佛牌的高手吧。
我对于佛牌没兴趣,那都是死人死物制作成的物件,你能指望那种物件,能给你带来好运?那真是不见得有多吉利……
在临近睡觉前,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干净的衣服,将保命的东西都别在身上,这趟去找那件‘法器’的下落,肯定是不会很顺利的,那件东西出于惊人,拥有他的人虽然死了很久很久了,但他的遗物,肯定会遗留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角落上。
我临睡前,所思考的东西,很多,包括是怎么去解决二叔家尘封起来的古玩意,还有关心那件东西,会被有被人觊觎上了,有没有被人捷足先登的可能性。
直到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睡过去后,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这个梦境有点吊诡,我看到诺里的身影,跟葛老三之前同伴的肉角大蛇在一起,他们似乎在争斗着,最后是诺里把肉角大蛇的蛇颅又扭出来。
“怎么回事!”
当看到肉角大蛇蛇颅被粗暴的拗断,诺里浑身都冰冷的血液冒涌出来的梦境,我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准确来说,我不是因为血腥恐怖而被惊醒过来,而是诺里的出现,她好端端的,为何会无故出现在我的梦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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