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瞧你说得,都是一家人,你有麻烦,我能袖手旁观?何况,现在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我露出很勉强的笑容,现在我的身体状况有点古怪,我也不敢跟二叔多有提及,还是先糊弄过去吧。
“那,开瓮?”放下绣春刀的二叔,试问道。
我接过桌面上的绣春刀,绣春刀出鞘,刀身流溢银光,我能察觉到四周在青花白瓮弥漫的阴气,有衰退的迹象。
绣春刀浩然正气,尘封多年不衰,驱邪赶阴,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但面对这么阴气重的瓮,我的心里面,实际也是惴惴不安的,事前我真的没有见到这个瓮,今天是头一次。
可就是这头一次见青花白瓮,就要做出开红泥印封的心理准备,这话不好测。
“这瓮深呀……有什么妖魔鬼怪,谁也说不准。”我打量着绣春刀,绣春刀刀身闪烁银光,再想看青花白瓮,保险点,准没错。
二叔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看着我,等待我话到尾巴。
“青花白瓮,不开印泥封,我带走。”我收起绣春刀,挎在身后。
这么重阴气的古器皿,封住的妖魔鬼魅,必然不是凡物,要是凡物的话,上一手的主顾,早就消灭它,利用青花白瓮赚更多的钱,还犯的着低价拍卖出去,关键是,还是让二叔给竞拍到手。
这简直就是祸水东引,二叔掉在钱眼里面,也招来了无妄之灾。
“行呀,反正我也停运营了,东西你带走,我也跟着你走一遭,不是叔不信你,叔也不服气呀!”二叔很是懊恼的说道。
我亲自画了一道血符,贴在青花白瓮瓮身上,我这是专攻阴气聚集,能打散阴气的点,虽然坏不了青花白瓮本身,但也阻隔青花白瓮扩散那种无形的阴气,即便那股阴气,连我也看不见,只能隐约察觉到,很不妥,很不舒适的感觉。
“走吧,就是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也不是在这地,不然非得把你这个住宅区,给弄得满城风雨呀,你可晓得咯?”
见到二叔用红布包裹好青花白瓮,我取来一个空背包,塞了点纸张,在二叔肉疼的目光下,随意的塞进黑色背包里面。
二叔也旋即不好意思起来,说自己再混蛋,也不会祸害自己多年的邻居呀,都是熟路得很的。
刚跟二叔走出住宅小区,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把我给惊动了。
颇泺出事了,听说是在赌厅死的,没有人打他杀他,他像是被抽干血液的干尸,倒吊在赌厅门口。
打电话给我的人,是麦秸,颇泺曾经几乎坑死的朋友,麦秸现在活得也很拮据,但对于颇泺的情谊还尚在,只是颇泺人已经不在了。
“被抽干的血液,这颇泺经历的事情,必然可怕。”我心中暗忖,这恐怕会牵连到阴牌,颇泺应该是受到了白煞阴牌的报复了。
当初我去过那间赌厅,四周都有布落过法器的痕迹,白煞阴牌斗不过那些布落的法器了,就像一个人,打斗不过一个团队,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或许就是颇泺急功近利了,想利用白煞阴牌搏一把,但白煞阴牌的力量,很容易会把颇泺给吞噬了……
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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