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过得悠闲,除了不成体统偶尔上青楼,平时都老老实实地过千金小姐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眼瞅着正月过去了,年味也终于彻底散去。
我习惯没事的时候把人都支开,自己在书房里弹弹琴、看看书。日子也将就着过了,只是总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
那天,易寒萧气急败坏地赶到暖芳院,见我们相处融洽,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我有点好奇,是不是我之前做过很腹黑的事欺负过玉人歌的事,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紧张我接近玉人歌呢?其实想想,他也是辛苦的那一个,对玉人歌尽心尽力,却也只换来她的一句不合适。
而玉人歌,没想到就这样和她成了朋友,对她谱出另一个时空的曲子的事,我还没查明白,不过在跟她的接触中,并没有发现她言谈举止有现代人的习性,而她的性格和我的好友相比,根本就是两个人。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她,我也没必要招惹她记起上辈子的伤心事。反正无论是不是她,我们都可以成为朋友,我又何必强求呢。
搁下手中的书,看着屋外明媚春光,路儿正懒洋洋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转身从软榻上站起来,不知怎的,被裙摆拌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倾,我惊呼一声,双手撑着书架,本以为能躲过一劫,谁知书架上一本大部头书籍砸了下来,我眼前一黑,感觉脑袋一声闷响,脑中有几秒空白。
“小姐,啊,小姐!”路儿的惊叫声响起,她扶起我,“摔着哪儿了,奴婢看看,哎呀,额头起了一个大包,奴婢去找白玉化瘀膏。”
我躺在软榻上摇头晃脑了一阵,清醒过来,额头火辣辣地痛了起来。路儿拿着药膏折返,边替我涂药边唠叨:“奴婢说了吧,让奴婢伺候着,您又偏要把奴婢撵出去,以后奴婢一定对小姐寸步不离。”
一会儿,凉凉的,痛感减弱,我弯腰去见那本重量级的书,路儿赶紧伸手来栏我:“这些事让奴婢来做,您好好歇着,您事事都亲力亲为了,还要奴婢作甚。”
“好好好,你来便你来。”我听着她唧唧呱呱的关心,心里暖暖的。
她踮起脚,把书放回书架,说:“小姐您这次回来什么都好,唯一不好就是变得客套了,我们是服侍您的,您处处不让我们动手,不是嫌弃我们吗?”
我曾经费了不少口舌让她不要口口声声奴婢来奴婢去,她听不进去,我也不想把不分尊卑那一套重新跟她说一边,只好投降:“那我以后什么都不动,全让你们做。”
话音刚落,一阵很奇怪的摩擦声响起,我和路儿面面相觑,眼睁睁地看着大书架由中间断开,分别向两边自行移动,书架下的地板裂开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口,洞口处是一道往下倾斜的阶梯。我目瞪口呆,好先进的机关。
洞口黑魆魆,犹如一只巨兽张开的口,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我,要我进去,我推推了呆住的路儿,“别声张,点两个灯笼过来。”
不一会儿,路儿提着两个灯笼回来了,她看着洞口说:“小姐,会不会有危险,一定要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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