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莺儿一大早来叩门,“姑娘,该起床了!”许是之前被囚禁的时间长了,几乎就是没日没夜的睡觉,现在这个时辰还早,我想多睡一会,不去管她。
谁知她推门而入,轻声细语的说:“二少爷吩咐我,叫你起床,过去贴身伺候在他的身边。”
什么?叫我去伺候在他身边?叫他去死!我没好气的说:“不去!”当我是你们家的丫鬟吗?开什么玩笑,整人也不是这样的。
莺儿也不怒,笑着说道:“二少爷料定姑娘会那么说,就传话给你,说姑娘要是不去,他有的是法子来治你,还要我提醒你,不是每次都像昨晚那么幸运的!”
我此刻的脸一下子刷白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大不了给我一个痛快,倒来个自在,为什么要这般的折磨我呢?他就很快乐吗?我冷冷的说道:“我马上过去。”
迅速的穿戴好衣服,随后莺儿就吩咐几个丫鬟,帮我准备了洗漱的杯具,还有脸盆毛巾什么的,不出十分钟,刚才那个睡眼惺忪的人不见了,换了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
我跟在莺儿后面,看着莺儿,从容大方,雍容华贵,举止间流露出的风韵,更显出她的与众不同,她到底是谁?如果她单纯是个丫鬟的话,不可能使唤的动下人,;但说她是主子吧,又瞅着不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我脱口而出道:“莺儿,你原先的名字叫什么?”突然觉得很唐突,毕竟这样问会勾起人家的伤心往事,一阵懊悔中。
她摇头,“你不知道的好,我只能说我的家族曾经显赫过,现在已经没落了,家族里的人也纷纷改性了,或是到国外去了。”是的,她的姓氏从来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会遭来横祸!那句“可兴天下,可亡天下!”变成了箴言,如此的讽刺。
家族显赫?难道是皇亲国戚,她是爱新觉罗家的,她的某个格格?瞅着还蛮像的,还真有个格格那种仪态,端庄大方,从容优雅,但要说她是个丫鬟,我肯定是不信的。又问道:“莺儿,你不也是皇甫少陵房里的丫鬟吗?难道你不用贴身伺候着?”
她苦笑着摇头,软语道:“我是府里的大丫鬟,只负责帮二少爷铺纸研墨,或是为他弹琴解闷!冬天的话,就为他烧一壶好酒,他喜欢在望江亭自斟自饮,赏月看花,附庸风雅!”
我倒,他倒是真会享受,我莫名其妙的问道:“现在不是有钢笔了吗?”他怎么还喜欢用毛笔。
她细心的给我解释道:“那是二公子小时候,大帅手把手教他的,不敢怠慢,现在倒也成了他的嗜好,经常拿回来一些名家的字画来临摹,你不仔细看啊,还真看不出真假呢!”语气中竟是自豪。
切,那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才不信呢,像他这种人,能画出多好的画?想着想着,不觉就到了皇甫少陵的房间。莺儿恭敬的说道:“二少爷,姑娘我给你带到了,我先下去了。”
她帮我开好门,让我自己进去,我非常的不想进去。第一我没有伺候过人,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伺候别人;第二,我面对一个我讨厌,不,甚至我厌恶的人,我打心里就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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