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若南盯着他，沉默着，一时无言，悲戚的想是断不干净了。

看着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觉得离他很近，却又很远。

“帝北杰，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对婉清到底存的什么心思？”

闻言，帝北杰顿住脚步，但没回头，眸底情绪沉沉浮浮，良久，才迈开步伐，“我心里有两抹光，她是窗前明月光，而你是墙上的蚊子血。”

“白月光，蚊子血？”付若南喃喃，眼眶发酸，想起张爱玲的那篇《红玫瑰与白玫瑰》，原来，她在帝北杰心里已经成为了这样的存在。

“帝北杰，你对婉清是什么时候的事？既然你对她有意思，为什么要来纠缠我？不，你对她没意思，你是在拿她打掩护，对不对？你心里那个人还是……还是我，对不对？”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了一丝底气。

帝北杰回身，单手插在裤袋里，慵懒的靠在身旁的桌子上，目光沉静的盯着她，半响，在她尴尬的想要拧起被子蒙住头的时候，他开了口，“不管她是什么，于你而言，什么也不是。好好的呆在病房，如果随意的跑，我有一千种方法，把你抓回来。”

说罢，他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紧闭的门，她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弱无骨的趴在了床上，重重的喘息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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