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痛了，他也痛了，那种痛绵延到了骨髓。

他一点一点的松开了她，手滑到她的后脖颈，森冷的道，“很痛？”

付若南咬紧牙，虚汗从脸上躺下，落在他的衬衫上，晕染成了一圈一圈的，却是说不出话来。

她怕她一开口就跟他求饶，那样，她在他面前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她闭着眼睛，对他不理不睬。

帝北杰抿了抿唇，手腕一抬，把她的头提了起来，“付若南，你为了救帝赫煌，不惜出卖自己与我签订契约，不履行也不承认，你是觉得我帝北杰傻还是觉得对你会死心塌地？嗯？”

付若南紧闭着眼，抿紧了唇，不说话，事实上她已经没力气跟他较量了。

“不说话，心虚了？”

帝北杰又逼近了几寸，淡淡的烟草气息在他们之间萦绕，付若南晃了一会儿神，依然不言不语。

她以为他发泄了情绪，便会放开她，直到唇上传来刺痛，才知道这男人是没完没了了。

也许，她一开始便估错了。

她睁开眼，看着疯狂的吻着，咬着她的男人，忽然轻呵出声，笑了。

那笑很美，像罂粟一样绽放，但是在帝北杰眼里却分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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