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这里是大小姐的，我们这些做属下的一直帮您守护着这里。”

戴斯微微低头，语气也是恰到好处的恭敬。

付若南看着他恭顺，浑身却隐隐的透着倔强的模样，只觉得刺眼。

很大程度上，她在这里没有任何的实权，这里的人表面尊称她为大小姐，但从骨子里从来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主子来看待。

即便她不在乎，可也不喜欢这种阳奉阴违。

“戴斯，我给你说过叫你不要动她，你是觉得我开玩笑的是么？”

她忽然站了起来，虽然个头没他高，但仰着头，气势桀骜，完全碾压了戴斯的气势。

“您说过，但我恕难从命。”

戴斯敛了浑身的戾气，但因着身高的原因，颇有点居高临下的气势。许是察觉这样有失身份，便又低下头，继续道，“大小姐，秦婉清是一颗重要的棋子，怪只能怪她命不好。只有她可以牵制帝都几大豪门家族。”

“不要给我扯有的没的！”

付若南一把拧住他的领口，哑哑切齿的道，“戴斯，我母亲不在了，你还遵守一个逝者错误的遗言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别告诉你为了我，为了整个付家，说到底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戴斯淡淡道，“游戏从很多年前就开始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十年前，亦或者是二十年前，一切都要按照既定的轨道来，否则我们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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