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是十几年前的记忆，一如既往的温暖人心。

佣人一直抱着她到楼下再坐上轮椅，她才回过神，忙推着轮椅过去。

听到声音，陈歆宜回神，看到秦婉清的那刻，整个人怔住，眼睛的复杂情绪涌起。

视线下移看到秦婉清坐着轮椅，终于崩溃的朝她奔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清儿。”

小时候，她总是怎么唤她，说她是她的心肝。

当时她无法理解小姨对自己为什么如此的呵护，后来从苏汀蓉嘴里知道了她和自己父亲之间的那点龌龊事。

对，当时在她看来就是龌龊的，她甚至觉得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姐夫，可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了那么多磨难以后，她知道感情的世界没有先后顺序，也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选择。

不论是对的还是错的，你都得做出一个选择。

“小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敢喊妈，其实她想要对她喊一声妈妈，可是不能让两个陷入舆论的漩涡里。

而且对暮烟也会有不好的影响，她的身上有了太多的污点，她不想要暮烟也遭遇这些。

这个丫头要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对不起。”她抬起手抱住陈歆宜，为当初没保护好她，也为当初对她的不信任道歉。

当初，她因为身世的问题跟陈歆宜吵架，她追到楼梯口想要拉回她，这才被苏汀蓉母女有机可乘，被推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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