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眼眸，失去了一抹灵动，多了一抹冷酷。

“要离开了么？”

魂衍尊者眼神毫无波动，她微微点头，“也好，此地确实不适合他。”

这番话，看似与以往没有什么区别。

可实际上，魂衍尊者的语气无比冰冷。

更为冷然，更为冷酷！

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

穿过空间裂缝。

秦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处巨大，无比恢弘的大地。

“这里就是玄黄古界？”

那片大地中间，还有着一个无比巨大、巍峨的通天光柱。

光柱巨大无比。

从秦浩的视角看过去，玄黄古界仿佛被缩小了无数倍。

有种三维立体的感觉。

玄黄古界之外……

“虚无空间！”

秦浩心中一动，玄黄古界之外的空间，一片漆黑，那种黑不同于黑色的黑，而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一般。

即便并没有位于玄黄古界，秦浩还是能感受到玄黄古界中，赫然有着磅礴的大道气息。

而虚无空间……

没有大道气息。

没有本源法则！

仿佛时间也没有，空间也没有，感知不到任何之物。

秦浩暗暗心惊，如若坠入到这种什么都没有的虚无空间，恐怕比死了还难受。

“天枢道人主动进入虚无空间，耗费漫长岁月才进入玄黄古界，确实厉害。”

越是感知到虚无空间，秦浩越是意识到虚无空间的可怕之处。

秦浩心中一动，目光微微往后方瞥去。

后方。

也是一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