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阮慈真觉得小朗命大,能被留下来,还能这么健康的长大,实属奇迹。
霍靳深说:“我不记得了。”
“那你还记得第一次那回,一发就中的事情?”
霍靳深耸了下肩,一副我真的不记得了的模样。
“你知道的,我这是间歇性的失忆,有些事情能记得,可是有些事情,我真的没有印象了。”
霍靳深的言辞和举止,在阮慈看来,就是活脱脱的逃避责任,规避对他不利的指控。
“一旦遇到你做错的事情,你就会拿失忆来搪塞,懒得和你计较了。”
阮慈拨开霍靳深的手,准备下床去冲个澡。
霍靳深倒也没有不让,只是有些邪恶的说:“先别洗了,我还没有尽兴,等下我们继续啊!”
阮慈丢了一个靠枕过来,“继续你个头啊,不折腾死我,你不罢休是不是?”
霍靳深轻松接过阮慈丢过来的靠枕,笑的邪痞:“真就是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东西。”
“……”
“刚才明明叫的很欢嘛!”
话音刚落,又是一计枕头,朝霍靳深砸了过来……
……
新设立的分公司,刚成立的关系,阮慈每天都很忙,虽然谈不上焦头烂额,但是需要她接洽、跟进的合同有很多,几乎没有一天可以正点下班,往往都会加班个把小时。
周五下午,特助敲门,然后进到阮慈的办公室说:“阮总,宏晟集团派代表过来,说是就合作项目,要和你进行洽谈。”
阮慈微顿住摆弄手提电脑打字的动作,挑了挑眉,然后问助理:“宏晟集团不是主做铁路工程的么?怎么会和我们合作?”
霍氏新成立的这家分公司,是原材料采购不错,但是,他们面对的方向,和对标的业务是建筑工程施工的原材料采购,并没有和铁路工程方面有什么工作上的业务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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