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温今指了指浴室门的方向。

以前她是怕他的，不敢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但现在不一样。

她敢命令他了。

萧倾聿倒也不生气，捏了捏她的脸颊，“要是需要我帮忙，叫我一声，我就在门外。”

温今不吭声。

等萧倾聿出去关上门了，她才忍不住伸手揉着眼睛，难过的要死。

心脏都空了一块，不由自知的颤抖着，很不安。

怎么办。

刚说那么多吓唬人的话，她好像快招架不住了。

她洗完澡后，发现没拿衣服进来，只有浴巾，她随便裹上浴巾，准备出去，脑子晕乎乎的，还没清醒过来。

走出去，萧倾聿果然还在，站在落地窗边等她的模样，手里拿着烟。

烟雾缭绕，挡住他的五官。

温今怕的心脏都漏了几拍，赶紧去衣帽间拿衣服换上。

掉头进了衣帽间，某人也跟了过来，堵在衣帽间门口，进来后把门关上，冷声看着她。

温今回过神，衣服还没换上，警惕盯着他：“我不想。”

“酒醒了？”

“没有。”

“温今，我是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我没骗你。脑袋晕的，很晕，我也喝了大半瓶。刚跟你说话，有点清醒了。”

她说话其实还磕磕巴巴的，几次差点咬到舌头。

萧倾聿朝她靠了过来，视线还不断上上下下打量她，勾着嘴角，“温今，你是真不乖。”

“我没有不乖，我一直都很乖。”温今眨着眼睛，背后贴着衣柜的门，冰冷的没有温度，她也很冷，这幅打扮很没有安全感，好像是在勾他似的。

“那跟我闹什么脾气。因为我最近不理你，你不高兴了，所以说不喜欢我，让我离远点？”

“是。”

温今忍着泛酸的眼睛：“是啊，我就是讨厌你，不喜欢你了，你离我远点。我们提前结束，我不要等你开口，我先开口，我说结束就结束。”

“别想了。”

“为什么？反正迟早都要分开的。”

“那也不是现在。”

“可是我想和你分开了。”这种日子太折磨人了，还不如好聚好散，她也不想等他开口。

萧倾聿没放心上，权当她是小女孩闹情绪罢了，说：“别想。”

“不分开，那你也别想碰我。”

“分开就能碰你？”

“不是。”温今快被他绕进去了。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想等，不想等你开口，凭什么是你开口说好聚好散，我还那么年轻，我可以找会和我结婚的男人谈恋爱，而不是守着你……”

萧倾聿没打断她，任由她说，“继续说。”

“谁都行，只要不是你就行。”

“你觉得有可能么？我跟你的事，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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