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死掉。

姜兆斌的死因明确地指向戎光耀，就算戎狄表明他和戎光耀对立的立场，姜扶桑也不会完全不存疑，有关姜离和姜兆斌的事情，她都会很谨慎，有前车之鉴在她面前摆着，她不能不长记性。

她注视了戎狄许久，没从他眼睛里看出除了担忧以外的任何情绪，内心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没拒绝他。

有他跟着也好，如果那人真的想对她不利，至少她还有个帮手。

戎狄一直在调查姜兆斌的事情，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什么进展，他自己都说遇到了瓶颈，戎光耀把痕迹处理的很干净，所以这个人，极有可能会是关键的突破口。

戎狄去买了解酒药，吃过之后准备去外面走廊里睡觉。

他给姜扶桑倒好要喝的水便准备出门，手刚摸到门把手，姜扶桑出声道：“今晚在这儿睡吧。”

戎狄愣住，这简单的一句话他用了足足三分钟去消化理解。

“你喝了酒，睡在外面不安全。”姜扶桑又继续道。

这些天戎狄晚上都是在外面走廊里睡的，她一直知道，护士给她说过。

本来她是没打算让他留在病房里睡觉的，可是看见他眼底的青色和下颌上的一层胡茬，心里有不知名的情绪在隐隐作痛。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口了。

戎狄略显僵硬地转过身，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

“折叠床在那边，你放的时候小声点。”

说完，姜扶桑就拿着毛巾去了洗手间洗漱，也没看见转身后戎狄脸上快要溢出来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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