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

姜扶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指着心脏的地方声线颤抖着：“宋祥，他受伤了，你快去帮他……救护车，他这里被刺了……”

她已经很努力地组织语言了，但话说出口还是毫无逻辑。

宋祥这才注意到戎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几个混混趁火打劫，围了上去对着他拳打脚踢，刚才他们打不过他，现在戎狄就是砧板上的肉，任由他们宰割。

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姜扶桑揉了下眼睛才发现那是眼泪，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用手机叫了救护车。

宋祥疾步冲了过去，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最后直到警笛声响起来，那几个小混混才扶着刀哥一瘸一拐地离开。

姜扶桑步伐踉跄着走过去，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面上，好在她下意识地用手撑了一下，没有伤到孩子。

她双手颤抖着伸向戎狄，却不知道该落在那里，戎狄呼吸孱弱，眼神里的光亮一点一点地消散。

姜扶桑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她好不容易才找到声音：“戎狄，你怎么样……救护车马上就到……”

原本昏昏欲睡的戎狄听见她的声音，眸色恢复些许清明，他看向姜扶桑，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别哭，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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