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初的月份越来越大,肚子也愈发明显,孕期各种反应也随之而来,她有些招架不及,不太适应,比较脆弱,还是贺致洲每天陪在身边照顾,还有照顾她的情绪,又他在身边,她心情会好一点。
至于贺家那些事,贺致洲是一点都没有让沈初知道,贺家那边并不安稳,自从周翰森那边出事之后,贺家被牵连了,而且闹得还很严重,不是什么小事,贺家那边也怕沈初这种关键时候被影响,千叮咛万嘱咐贺致洲,别让沈初知道那么多,先让沈初平安生产再说。
到了八个月,沈初开始产前焦虑,课是不能继续去上了,直接在家休息,贺致洲每天都花时间陪着她,生活重心都在她身上了,要不是有贺致洲在,沈初觉得自己都要疯了,这次怀孕比第一次怀孕那会反应大,她很难受,情绪也是紧绷的,哪里都不得劲。
贺致洲知道她的焦虑,即便他有心帮她开导,却也没有用,又不能替她承受这一切,她也就愈发焦虑,贺致洲便带她做了心理辅导,一直到了她的预产期住进了医院准备生产,她那段期间都很痛苦,即便贺致洲请了人照顾,他也配在身边,但还是不能减轻沈初的痛苦。
生孩子的人是她,孩子在她肚子里孕育,她是最辛苦也是最难受的。
在沈初进医院预产当天晚上,网上出了一条周翰森造假涉嫌贿赂的新闻被抓了,一时之间满城风雨,周家那边乱套了,无能为力,根本救不了周翰森,而贺家这边也有波及,贺家这边没有露过面,也没有正式发表过对周翰森这件事的评论,要多低调有多低调,没有出现在在公众视线里。
即便有媒体记者要来采访,都被贺家拒绝了,连住址都换了,暂时搬离了原来的家,就怕被骚扰。
而贺婉一个劲打电话给贺致洲,贺致洲此时在医院接的,问她有什么事。
贺婉其他什么都没有说,就是一个劲的哭,哭得喘不上气来,一直在咳嗽,贺致洲猜到她在哭什么,等她哭得差不多了,他才淡淡说了句:“和他离婚吧。”
“可不可以不要?我要是这个时候和他离婚,那他真的没有人陪他了……”
“他不需要。贺婉,说到底,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他是怎么对你的,你没必要对他毫无保留付出到如此境地。”
贺致洲很冷静劝贺婉,“贺婉,你明明都清楚,你难得哦啊要把自己的后半生都赌在他身上么?他要是真想对你好,不至于对你做这些事,他做的这些事,你决定算是人做的么?”
确实,贺婉其实自己都清楚,她没有辩驳,没有解释,哭声仍然压抑,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很不明白怎么事情变成到了今天这一步,她不想的,她喃喃自语说:“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而已,我也不贪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这也要看周翰森自己的意愿,他对贺婉不是真心的,按他便不会对贺婉上心,又怎么可能会为他们俩的未来谋划?那问题就在周翰森身上,不怪贺婉。
“你已经尽力了,贺婉,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坐了,这不怪你,是周翰森自己的问题,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就是。”
贺致洲听她的哭声,作为亲哥哥,还是挺不是滋味的,尤其贺婉哭的声音都哑了,这么久以来也不知道她哭了多少次,眼泪都要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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