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你放开我。”
时云州的声音已经带上危险的音色:“不要乱动。”
向箖的身体便立刻僵住了。
黑暗也突然寂静得没有了任何声音。
许久过后,向箖身后蓬勃的威胁没有任何减弱的趋势。
男人的手臂却已经逐渐收得更紧,扯开她的手臂压在掌心下,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被强势地攫夺口舌。
然后她的身体拼命挣扎,很快口腔中开始充斥血的气息。
向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外滚。
在这场较量中,她很快就耗尽了力气。
觉察到她完全放弃了抵抗,时云州也停住了动作。
但也只是停了一瞬,就开始肆意享用他捕获的果实。
几粒扣子崩扯开。
埋首在一片温香软嫩中,像是沉迷般流连采撷。
向箖的手紧紧揪着床单:“时云州,我杀了你。”
这话让时云州的动作顿了顿。
却听他声音低沉地笑了一声。
时云州:“向箖,我做梦都想干你。”
向箖:“你滚。滚开。”
但是沾染哽咽的声音让她的话语毫无威胁。
时云州一直没有去看她的眼睛。
他撑起身体,却抬手捂住了那双眼睛。
掌下湿凉一片。
又有滚烫的泪珠,一下泅湿在时云州掌心下。
时云州的手指微微颤了下。
却笑意有些残忍。
时云州:“我现在给你机会,杀了我。”
他的手伸去枕头下,摸出一个精致小巧却有些沉甸甸的东西,扯开向箖的一只手,把这东西压在她手掌上。
向箖心上一惊。
这是她的手枪。
本来藏在阁楼上,被她拿下来,放在这里。
时云州握住向箖的手,帮她调整好握枪手势,然后把枪口抵在他自己左侧胸膛上。
时云州:“想杀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外面的人不会为难你,还会帮你脱罪。”
向箖握枪的手一点都没有抖。
她紧紧瞪着时云州,而时云州凝视着她,再无半分客气的攻城略地。
当她在痛苦中一败涂地,却也没有真的扣动扳机。
这男人是个真正的混蛋。
等向箖在解脱之后清醒的时候。
身边的一切,混乱到让她不想睁开眼睛。
最混乱的是她自己。
她蜷缩着,可能并没有受伤,却觉得每一寸骨肉都被捏断碾碎过。
向箖趴着,脸埋进臂弯中。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起了身。
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似乎还浮动着某种隐秘尴尬的气味。
她先随便找出一件衣服裹身。
又去打开了窗子。
然后把被子、枕头、床单一股脑的掀起,丢出门外,踢出门外。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决定睡死。
直到天都要再次黑了,有人怕她出事,过来查看。
试探的敲门声。
向箖坐了起来。
拿起她昨晚没有发挥作用的手枪。
枪口指外,拉开房门。
门外,任京:“哎哎哎啊!别别别!是我!我任京!”
向箖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任京:“那那那,什么,时总让我这次一定保护好你,我我我,不放心......”
向箖:“时云州呢?”
任京:“时总天没亮就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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