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又只说了一个“热”。
打开冷气之后,真的又睡着了。
其实她很多天没有真正睡过一个好觉了。
严重的早孕反应,让她的身体好像无时不刻都处在难受的状态。
昨天下午她在卫生间里吐得很惨,可是她昨天晚上出了趟门,也没太感觉怎样。
今天醒来,也没有那种难受的、有什么堵在嗓子眼里的感觉。
就好像压在身上的一块大石头被拿开了。
终于从那种把她折腾到精疲力尽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重获新生似的,但疲惫感更强烈。
真像时云州说的,跟小猪似的,又呼呼地睡了。
又一觉睡醒,发现还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这让她感觉有些身体僵硬,刚要挪开,时云州:“醒了?”
向箖:“嗯。”
于是时云州就抱着她翻了个身,又做起他们惯常的床笫间的亲密事情。
向箖睡意还没消散,还有些迷迷糊糊,一时竟也有些沉迷。
但是很快,就被时云州给吻清醒了。
喘气的间隔,向箖:“我饿了。”
就只有这三个字,但是非常好用。
时云州:“想吃什么?”
向箖:“我能吃一头牛。”
时云州抬手摁下了床边的呼叫铃:“太太饿了,快去准备一些太太爱吃的菜。”
挂断之后,时云州又再次吻了下来。
为了这番亲热,不知道忍耐了多久。
他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向箖,如审讯般:“这两天怎么对我这么主动?”
向箖:“......”
时云州:“你那样,叫投怀送抱,知不知道?”
向箖:“......这不怪我,是你的肚子紧绷绷的,摸起来太舒服了。”
时云州:“......”
声音不自觉沙哑:“是吗?还有哪里舒服?”
有恃无恐,就是无惧于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向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时云州的眼睛,还冲他笑了笑。
但时云州可是十分擅长得寸进尺的人。
向箖心口一滞,下意识地手往回缩。
却被时云州坚持拽了过去。
向箖:“别耍流氓......”
时云州:“再这样下去,我怕是会坏在你手里。”
......
向箖脸转向一边。
可是时云州灼热直白的目光和又粗又急的喘声,把她迅速烫成一只煮熟的蟹子。
时云州终于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地上一片狼藉,他去拿要更换的衣服,而向箖撩起一只枕头,冲他砸了过去。
并没有砸中,只落在床尾上。
时云州看向那只枕头,又看看向箖。
向箖知道失误了,只垂下眼睛不看人,像完全与她无关似的,也撑起身体,然后下了床。
昨天晚上还闹成那番阵仗的两人,今天已经看起来雨过天晴,什么事都没有了。
时云州牵着向箖的手出去,看起来心情还颇不错的样子。
佣人们可是很久没见过时云州这么和颜悦色了。
而向箖也因为孕反减轻和睡饱了觉,看起来精神和气色都比往常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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