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和时云州一回到酒店,就首先遇到了红姨他们给准备的火盆。
红姨:“先生太太回来了,大吉大利,消灾解晦,百邪不侵!”
蓝城应该没有这种参加完葬礼跨火盆的习俗,所以这应该是特意为向箖准备的。
向箖没说什么,稍稍提起裙摆就跨了过去。
红姨他们还已经把她更换的衣服也准备好了。
其实向箖衣服里面,还有一根红姨帮她系上的红绳。
向箖本人倒没有这么多的忌讳,这么配合,主要是属于乐于让大家安心了。
跑这一趟倒不累,下车走了没几步路,就又回来了。
向海这次除了对何家说了一些意有所指的话,倒没有做其他什么事。
依然难猜他此行的目的。
总不会如他自己所说,真的只是因为敬仰何元宗,所以才特意来吊唁。
时云州让红姨他们离开,自己来帮向箖穿衣服。
帮向箖拉起背后的拉链,从后面拥住:“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来参加何元宗的葬礼?”
向箖:“因为我知道向海会来,怕你们打起来,我得看着点。”
时云州:“不想我和他打起来,你交代一声不就行了?我一定听你的话,不跟他还手。”
向箖:“......”
她扯开时云州的手,转身看他:“你是故意装可怜吗?”
时云州:“如果向海打我的话,你生不生气?”
向箖看着这个试探得如此明目张胆且认真扮可怜的人,微皱起眉。
向箖:“他如果打你,你就还手。”
时云州:“打不过怎么办?”
向箖:“你打不过,我就要去找他算账。问他凭什么欺负我......问他凭什么欺负你。”
时云州垂下的眼睫笼下两汪笑意,低身靠近,看着向箖的眼睛问:“你凭什么为我出头?我是你什么人?”
向箖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嘴上却道:“怎么不能帮你出头了?以前你是我奸夫,现在你是我老公的预备役,将来说不定真的要入赘我。”
时云州:“奸夫?”
向箖:“这不是你自己封的头衔吗?”
时云州:“......”
他直起身:“累不累?”
向箖:“还行。”
时云州便又低下身去,将向箖仔细抱了起来。
抱去床上。
向箖:“真的不累。”
时云州:“我现在想做奸夫,可以吗?”
......
向海未在海城有任何动作,且离开得特别早,在吊唁的当天就回蓝城了。
而时云州一行,因为向箖难得出趟远门,往后的几个月恐怕更不方便,便打算在这边多待几天。
海城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时云州接受了阖家这么大一盘散沙,看着好像是得了多大好处,但其实让它改头换面,再重新活起来,并不容易。
向箖在蓝城的时候,并不怎么去海边玩。
可能是因为总是太忙,不太有休闲的心情。
现在知道出来就是为了玩的,每天懒洋洋地在海边晒太阳。
搬进了一栋有私人海滩的房子,房子原来是属于一位老华侨的,连花园在内,都非常有南洋风格。
一棵椰子树,椰子树下撑着高大的太阳伞,伞下放置躺椅,这基本上是属于向箖的专属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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