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已经站在她面前,在他笼下来的目光里,向箖自己抿嘴笑了下。
下一刻她就被时云州给横抱了起来。
大步走向他们的床。
缠绵是迫不及待。
向箖的身体早就被熨软了。
时云州才凶狠而温柔地吻着她,忍耐而克制地进入正题。
情绪像沸油入水,一下激烈翻腾得不像样子。
时云州十分动情。
向箖听着他低沉暗哑的嗓子在耳边说着“我爱你”的时候,攻守溃散,如溺水中拼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叫他的名字。
向箖想到了大塘湾里的旧巷道。
想到他们总是会经过的一棵大槐树。
自行车的车轮碾过混泥巴压平的旧红砖,碾过松动的下水道水泥板。
她和很多人都不一样,她放学专有人接。
头顶突然遮下来大片花荫。
巷子里突然窜过一只绿眼睛的猫。
树冠中突然扑腾出一只小鸟。
她会回头去看。
巷道尽头明光耀眼。
屋檐底下一盏昏黄的照归人的灯。
她最初蛮横不讲理的赖上时云州的自行车后座,其实在后面坐着的时候总是特别安静。
一动不动,嘴巴也闭得紧,从来没什么话。
若说过往给向箖留下了什么印记。
什么都留下了,也什么都淡去了。
有一道没翻过,但索性绕过去的坎。
曾经让她崩塌崩断的那一天,似乎也因为他们现在这样激烈的温存而被糊上一把药。
翻开的伤口愈合结痂,然后只留下一道不太美丽的疤。
但是生活本来就是贴摞着疤痕的补丁。
只是向箖这是断裂伤。
但是过去和现在终于接连缝补在一块。
......
第二天燕回街的大宅子照常忙碌,只是被花草环绕的大卧室这边,一直静悄悄的。
无人靠近。
连外面的花径都没人走。
家里的佣人们心情也都非常畅快,不自觉都有些喜滋滋的。
昨天晚上时云州八点多回来,进了卧室后就没再出来。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都已经快十一点,两位主人还没有起。
红姨显得对应付这种情况很有经验。
她从前可就是专门负责照顾向箖的人。
这种“世面”她见过。
这在万新路的时候,不是常有的事?
而其他这些人,他们来的时候,向箖都已经怀孕了。
哪里会知道那小两口其实有多恩爱?
现在已经是忙活午饭。
气氛莫名一股喜气腾腾的,像要办什么喜事。
而大卧室里,有人是重新开了荤,就不想再做人。
向箖才刚睡醒,又被揉搓得迷迷糊糊。
香汗淋淋,雾眼蒙蒙。
满地散着衣服、枕头、不可言说。
起床后,向箖被时云州抱去沙发上,他自己简单收拾一下那些乱七八糟。
向箖靠坐在沙发上:“时云州,你以后还是接着睡沙发吧。”
时云州:“......不睡。”
向箖:“那我睡也行。”
说着就冲摆在沙发上的枕头倒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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