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多,婴儿房里两个精力越来越旺盛的小家伙已经睡着,而时云州和向箖的卧室也闭紧了房门。
距离他们上次重新睡在一起,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周。
之前因为向箖扬言要继续分床,时云州当晚搂着人,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
但是紧接着,向箖迎来了生理期。
生理期这事,也并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因为到现在她的月经还不太规律,不过一直养得仔细,来之前也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今天俩人卧室门一关,时云州就把向箖抱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向箖已经被热水泡得香香软软,刚吹干的头发柔顺蓬松,整个人像染过胭脂,连脚趾尖都泛着粉色。
时云州用浴袍将向箖裹着,将她从浴室抱出来。
两瓣被采撷过的嘴唇,十分娇艳。
浴袍下的身体,像一朵颤颤巍巍绽开的花苞。
时云州把向箖放在床上,见她长睫润湿,花开到鼎盛后脆弱而慵懒,春意缱绻,娇媚得能把人含化一般。
时云州关掉主灯后,把她拥到怀里。
向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懒散,一个字都不想说。
却主动回抱住时云州,如需安慰一般,在他怀里蹭了蹭。
于是轻吻就落了下来。
这样的轻抚和亲吻十分熨帖,皮肤泛出浅浅酥麻的感觉,让人沉迷陶醉,仿佛天荒地老也不过如此。
可是时云州并不是一个老实人。
向箖吃饱餍足了就只想睡。
可是时云州总是饿得快,仿佛上辈子就是饿死的,于是转生成了一个饕餮。
浅浅的亲昵温存不知觉间开始变了味道,在越发紧密的呼吸中,向箖不耐地轻哼了两声,于是这两声轻哼就成了色令智昏的冲锋号。
却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向箖听出是自己的手机响,一下清醒许多。
向箖:“你等一下。”
但是时云州哪里让她。
时云州:“像这种遇到问题就来烦扰老板的员工,不如换了。”
他虽然被打扰得十分不快,但说话还算客气。
毕竟是向箖的员工,不是他的员工。
而且现在都这么晚了,大约是深夜了。
之前向箖晚上被工作打扰,就已经让他皱眉。
一而再,再而三,这次还是这种时间。
主要是向箖平时也没什么通讯往来,可说除了时云州就基本上都是因为工作,所以这电话便被默认为是工作电话。
的确是这样,向箖作为那种体量公司的老板,该放的权力已经放出去了,除非非常紧急重要的事情,不应该纵容员工依赖老板的意见和指令。
当然之前两次这样做的,都是向箖工作室的员工。
她工作室的那些人,确实比吉辰的还要差上一大截,他们又是专门负责向箖,本来就是直接跟向箖沟通,又是头一次经手大电影的制作相关。
难免会举棋不定,没有主意。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向箖才纵容了他们该问就问,比不懂还要瞎做,做错了强。
只能说时云州已经习惯了员工的高效服从、独当一面。
而向箖这是个本来如草台班子似的团队......
其实他们已经进步非常大了。
但是当下,他们两个肯定也不适合聊这些。
铃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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