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点多。
南婠醒来懒绵绵地翻了个身,感觉小腹有点疼痛,但也没太在意。
她拿起床头柜的手机点亮看了一下信息和时间,男人早就不在卧室了,这个点或许已经在万峰开着早会。
好在贺淮宴昨晚没有选择浅水湾的别墅,否则她得愁身上的睡衣拖鞋怎么出门见人。
南婠还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可肚子隐隐地疼痛越来越难受,下意识的,她算了算日子,生理期确实推迟了几天。
应该是上次吃了紧急避孕药影响了。
难怪昨晚会莫名的脾气有些焦躁。
她心里不停嘀咕,这要是昨晚来多好,偏偏是在男人餍足后。
南婠掀开被子起床,她准备去衣帽间里拿几套衣服,顺便找一下有没有卫生用品,当初谢婉柔住这,怎么也得有准备吧。
可她人刚出二楼主卧的门,就有交谈声从一楼的会客厅传来。
南婠听得出来,声音是两男一女,分别是贺淮宴和徐助,但女人的声音不像是谢婉柔的。
汇报工作的嗓音是很恭敬利落的女声,但又不缺女人味的娇,应该是贺淮宴的女秘书吧。
她整个人发懵,贺淮宴不仅没走,看样子还把工作带到了家里。
南婠把脚步放轻,蹑手蹑脚地去了衣帽间挑选衣服,这里的女士衣服大多没有拆吊牌。
她翻箱倒柜找了一通,也没看到卫生巾,身上黏腻,索性先去洗漱。
……
徐助和姜安安把项目早报汇报完,等着贺淮宴出声。
贺淮宴翻腕表看了下时间,接着对文件进行批注,不知是不是昨晚第一次和南婠睡了一夜不习惯着了凉,这会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姜安安反应很迅速,比徐助先开了口,“贺总,我上去帮您拿件外套吧”
姜安安早上出门临时收到了徐助的电话,说是贺淮宴把今天的早会定在了家里,让他们直接来中环的半山别墅汇报。
至于原因,徐助当然没说,她也不会贸贸然的去问。
贺淮宴淡道:“麻烦姜秘书,衣帽间在二楼靠左第一间”
得到男人的同意,姜安安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她本以为男人会改口叫徐助去。
看样子贺淮宴把上次她失误的事已经默认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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