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隔着屏幕都忍不住替姜安安的愚蠢捏一把汗。
贺淮宴最恨被威胁。
而且谢婉柔还是他放心尖上的,这不是专门挑他的雷区蹦迪吗。
显然姜安安也不知道刚才男人在和自己打视频,否则做这种事怎么可能当她的面来。
贺淮宴冷笑,目光审视着赤身的姜安安。
轻启薄唇,道:“姜秘书的父母,似乎日子过得不太好,看来我得让你以后有大把时间专心照顾家里两位长辈”
姜安安是云城人,很小的时候就随父母居住在深城的一间出租房里。
她父亲在她十二岁那年在工地出了事故后,腿脚便因此落了毛病长年卧床,而她母亲就靠在一家电子厂没日没夜的做计时工赚钱,日子拮据。
一切都在她大学获得白京雅资助后日子才逐渐好转,毕业后跟随在白京雅身边当秘书也兢兢业业,本就是金融高材生的她利用专业投资理财倒也赚了不少钱。
前段日子在港城买的房子也付了首付,姜安安本以为只要足够优秀,靠近贺淮宴近水楼台,努力改命并不是异想天开。
她有野心,有能力,有上乘的身材样貌,可她不甘心只做一位秘书,而是做贺氏掌舵人的夫人。
一眼沉沦的男人,让她贪图占有。
姜安安闻言顿时苍白了脸色,“不要贺总,我错了,求您别对付我的家人,我会乖乖回到白董身边,求您别告诉她,谢小姐那我也不会告诉她您和南小姐的关系”
贺淮宴转过身背对女人,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滚出去!”
姜安安慌乱地把地上的浴巾捡起披上,哭红着一双眼疾步跑了出去。
南婠把吹风筒放下,舒展了一下身体,以为这出戏已经结束的时候,准备挂断,屏幕重新亮起贺淮宴的脸。
她忍不住压低声音笑了笑。
贺淮宴翻起手机举着,睨着她的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你笑什么”
南婠倏地想调侃一下他,故意模仿姜安安刚刚表白的调调,“贺总,你就像耀眼的流星划过我漆黑的世界,给我机会爱你好吗”
贺淮宴闷哼了声,挑眉似笑非笑道:“好啊,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南婠一噎,谁想爱他!
表情迅速转变,狗男人又不按套路来!
她耸耸肩,“我要挂了”
贺淮宴:“嗯,把头发吹干”
南婠顿住,他还会关心她了?
“拜”话音落下,她利落的挂断。
此时徐助在逛纽城第五大道上的奢侈品店,和小女友打着恩爱视频商量送她礼物。
聊完刚挂断视频,手机迅速弹出贺淮宴的来电。
接起,男人的语气一听就是动了怒火,“你去哪了,迅速回酒店”
徐助心里一咯噔,紧张道:“贺总,您这么快从晚宴回来了吗?”
他以为男人去了檀公会所,最起码待三个小时以上,这才刚过一个小时。
摸鱼被逮,预感很不妙!
“我问你,姜安安为什么能进我的酒店房间?”
徐助一懵,“贺总,姜秘书不是不舒服请假待在自己的酒店房间吗?她什么时候去您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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