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紧接着也躺下,伸出一条手臂给她枕着挨近,沉声道:“你那睡衣弯腰的时候容易走光,修齐在,注意点”
南婠:“哦”
她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但心沉沉的,在想第二封信会什么时候来,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难熬。
气氛倏地沉寂,谁也没有再开口。
而楼下,曲甜和池修齐小吵小闹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怎么就有种打情骂俏的意味呢。
南婠听着,嘴角不自觉扬起唇,她是真的希望曲甜可以获得爱情里的幸福。
而她自己,想了想算了。
爱情不爱情的,现在这样也不错。
迷迷糊糊快睡着,男人的手臂把她搂紧了点,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轻声说了两个字,“晚安”
……
隔天一早,贺淮宴睁眼的时候,阳光投射到房间里,空气中浮动的尘粒清晰可见。
瞥见身侧的女人不在,微微皱眉。
心想南婠大抵是怕他在早上来点什么,这么快就不见了人影。
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昨晚真的只是单纯睡觉,没有趁虚而入的胡作非为。
几分钟后,他洗漱完换了套休闲西装下楼,看到南婠坐在客厅与两位年纪稍大的人在聊着点什么。
南婠听到声响,抬眸淡淡看了眼往楼下走的男人,随即很快收回视线。
安镇长说:“小璃婠,你母亲和你姐姐的墓碑我联系邻山墓园的负责人那边重新给你建了新的,这两天就能弄好”
南婠点点头,“谢谢您”
黄婶叹了口气,道:“真是造孽哦,动人的墓还挖人骨灰,小璃婠啊,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镇子里没有人知道沈清钰当年出事的真正原因。
那会儿苏丽秀来接南婠回港城,和安镇长说的是沈清钰与陆璃蔓在港城出了车祸,抢救不回来。
南婠不想袒露心底的秘事,淡道:“我不清楚是谁做的,但这种作恶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贺淮宴走近,安镇长和黄婶皆一愣,双双盯着他这张俊脸看了好一会儿。
安镇长问:“小璃婠,这是谁啊?”
黄婶眼珠子在他身上打转,赞叹道:“长得可真精神,和我那死去的老公比,差不了多少”
曲甜和池修齐是在南婠开门接待安镇长和黄婶的时候就醒来了,他们和两位长辈颔首打过招呼,这会儿去了镇子上的早餐店。
南婠清了清嗓子,介绍说:“安镇长,黄婶,这是我朋友,贺淮宴”
贺淮宴朝两位微微颔首后,随即目光沉沉的看向南婠,眼神直勾勾,语气亲昵,“怎么起床了不喊我一起?你这一晚上躺得我手都麻了”
南婠脸一红,这狗男人当着长辈的面也不知道说话收敛些,瞪了他一眼。
“我是你男朋友,别当着两位长辈的面说错了”贺淮宴扬了扬眉,故意纠正她的说辞。
南婠尴尬一笑。
懒得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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