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闻言,眉心轻微一蹙,“你又发什么神经,我和阿琛就是在电梯口偶遇的,还有,你为什么一天都不回我消息,很忙吗?”
贺淮宴顿了下,脸色一沉,反问道:“你有给我发?”
南婠无语,从包里翻出手机,划到和他的对话框,屏幕正对着男人,讥哨道:“你们那边,回个消息判几年?”
南婠那条问他吃午饭没有的消息就在眼前,而他整整到晚上都没有回复一个字。
男人顿时哑口无言,但事实上他的确没有收到。
在贺淮宴怔愣之际,南婠猛地把他推开,哂道:“没话说了吧”
哪有刚开始谈恋爱就冷暴力的,狗男人。
白日疏离陌路,夜里贪欢缠绵。
这和以前的关系有什么变化可言!
“我没有收到你的信息”贺淮宴不解道,取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何况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回复,女人不能继续发吗?
“贺总是大忙人,唯独没有收到我的,还真是赶巧了”南婠淡淡揶揄了一句,他借口都不知找一个。
心里一堵,这谈的是哪门子恋爱!
—
南婠洗漱完出来,走去客厅的时候在书房外晃了一圈。
书房外是由一整圈的雾化玻璃围成一个约莫三十平左右的弧形范围,玻璃是特殊材质定制而成,可以随时切换透明和不透明的状态。
男人此刻并没有调整成隐私状态示人,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南婠路过的时候,微微放慢了一点脚步,隐约听到他嘴里一会儿说日文一会儿说英文,余光瞥了眼。
贺淮宴是个事业为重的男人,就算是集团总裁,这个点也在书房待着处理手头的工作。
南婠见他忙碌,也没有去敲门打扰。
贺淮宴没有继续解释为什么她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收到,她也懒得质问了,反正他不爱回微信也不是第一次。
南婠从客厅喝了杯水,随即走去沙发拿起白天落在那里的速写板和铅笔,回了房间,垫着枕头半靠在床背画起旗袍设计手稿。
一小时后,贺淮宴与万峰国际总部几位董事成员结束视频会议。
白京雅也在,察觉到贺淮宴视频里的背景不是在万峰,也不是在中环半山别墅,拨了电话过去。
白京雅问道:“小宴,你最近搬地方住了吗?”
贺淮宴淡道:“嗯,搬来帝景苑住了”
白京雅顿了顿,欲言又止,几秒后试探道:“是新人还是旧人?纽城安信证券的千金艾玛你还记得吧,我昨天在东京见到,她和我说了几句话”
没等贺淮宴回答。
白京雅接着说:“艾玛小姐问我说,你之前对她说过你谈了女朋友,是一位穿旗袍很美的女人,但之前公开订婚的女人却没有穿旗袍,这让她感到很疑惑”
白京雅话落,贺淮宴抬眸看了眼书桌上的相框。
相框里的这张照片是他第二次去南家找南婠在她房间拿手机拍下的那张,打印出来嵌入了相框便放在书房。
贺淮宴唇角扬起抹弧度,“妈,是旧人,但关系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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