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落座后,坐在了白京雅身侧。
没一会儿,缓缓走来一个穿着金丝边勾勒暗纹黑色旗袍的女人,头上的鹅古白玉簪子,拍卖市价近两百万。
这身旗袍不好穿,拿捏不好就显老气,但施桑榆不仅穿出了韵味,更穿出了少女的娇媚。
贺津礼落座前,绕了一圈到男人背后,低头在他耳边打趣,“贺三,这施小姐的身段有七分像弟妹啊”
贺淮宴淡淡掀眼,就是身段像,但样貌完全不同,施桑榆更古典气质一些,瘦薄一些,鹅蛋脸,眉眼没有南婠的清妩。
施桑榆走近,目光不自觉被坐在侧位的男人吸引,他英俊清冷,眼神平淡无波,却有一种引人探索的欲。
高挺的鼻梁骨架着那副金丝眼镜,性张力喷涌,足足怔愣了好几秒。
贺政平温和出声,“桑榆啊,好久不见,你父亲还好吗?”
施桑榆收回视线,脸颊微微发红,浅笑道:“贺叔叔有心了,父亲一切如旧”
贺政平招呼她坐在贺淮宴旁边。
施桑榆礼貌朝男人微笑,声音温婉动听,“您好,贺先生”
“施小姐好”贺淮宴依旧淡淡回应。
……
贺家祠堂的饭局,在九点钟之前散了,头一次相亲见面,施桑榆没有坐贺淮宴的车走,克制着礼仪分寸。
贺政平便吩咐贺津礼务必把她安全送回酒店,她是随着剧团的人来港城表演的,结束后便匆匆赶来贺家祠堂。
所以表演穿的那身旗袍也没有换,只是卸了浓重的舞台妆,化了个素雅的淡妆。
上车前,她下意识看了贺淮宴一眼,心动似乎在所难免。
贺津礼瞧出来,默默笑了笑,坐在主驾位,招呼她上车。
—
徐助重新发动车子,刚才瞧见贺淮宴身边站着一个他未曾见过的女人,估摸着这场饭局便是相亲局,但也没有多问。
“贺总,我们现在回帝景苑还是南小姐的旗袍店?”
贺淮宴看了看手机,南婠的脚链发出信号显示在南家转圈,“帝景苑,开快点”
此时有人敲了敲车窗,贺淮宴半降下,“妈,您还有事?”
白京雅道:“今天你二叔给你介绍的施小姐,我觉得不错,你养在帝景苑的那位,尽快清出去”
是清不是请。
贺淮宴微微一怔,还没回应,白京雅撂下话就转身上了后面那辆车。
……
南婠十点多回到帝景苑,竟又在停车场碰见了季琛,便双双一起搭电梯。
季琛按了电梯,侧身让她先进,道:“婠婠,你拜托我查江院长的事,我查到他没调去试剂科之前在一家药物研究所工作过,而你的父亲陆永良,当时和他是同事”
南婠面色一变,“原来如此”
电梯缓缓上升,季琛打量南婠今天穿的旗袍格外美,看样子是隆重打扮过的,顿了顿,问道:“今天怎么没和贺三过圣诞”
南婠愣着神想陆永良的事,没听到季琛的话。
倏地电梯一暗一震,季琛下意识扶住要摔的女人,萦绕的馨香让他油然生出一种贪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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