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秀一开始支支吾吾的,是南嘉文看不下去,才道:“一个男人送来的”
南婠旋即回过神,心一紧,“贺淮宴?他来过了吗”
苏丽秀摇摇头,“是你上次住院来送过早餐的那位白净面孔的徐特助”
南婠点点头,没有再瞧一眼那些补品,回房间拿了睡衣去洗澡。
等再回房,苏丽秀坐在化妆桌前,凝重的表情看着她。
“小婠,你放在桌面的这个药我拿手机查了一下,是治理心理疾病的药物,你怎么了,可别瞒着我”
苏丽秀自然察觉到南婠这两天的胃口不适想吐,猜测过她是不是怀了,所以想等她洗完澡在房间问问。
没想先是看到了她今天去医院检查的报告单,紧接着就看到了这个她不认识的药瓶。
南婠自知是瞒不了了,如实都交代了一遍,还有她没怀孕的事。
苏丽秀看她什么是都自己扛,不免心疼,想再说几句。
南婠打了个哈欠,“放心吧丽秀姨,我好着呢,年轻人现在都容易焦虑失眠,我这个心理疾病不严重的,您早点休息”
入睡前,她忍不住回想了下白天贺淮宴的那副模样,心里轻嘲,这是一面讨好相亲对象,一面又对她念念不舍吗?
虽然她是单方面的想分手,可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说出口过分手那两个字,男人一句解释的微信不发电话也不打。
无端的让她生起燥意。
拢了拢被子,闷头而睡。
……
贺淮宴回了帝景苑,即使南婠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但这里每一处,都有过她的痕迹。
衣帽间是她穿过的睡衣内衣,她穿上随便一套,都能让他失控沉沦,客厅有两个抱枕,她嫌黑色太寡淡,绣了朵山茶花。
房间的床头柜上有几盒没拆封的计生用品,她这一走,怕是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他瞥了几眼,塞到了最底下的抽屉,走去衣帽间取下腕表眼镜和西装,西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徐助:“贺总,盯梢的人发现葛辉的亲信在他们自己山头开了辆货车出去,但是是冷冻箱式货车,我们的人怀疑失踪的江院长就在车上,要不要动手拦截”
贺淮宴沉声道:“拦,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扛”
挂了电话,他赤身披着浴袍走去浴室,打开了淋浴头,热气氤氲的水流,沿头浇下。
自从和南婠有了关系,他才发现自己是重欲的。
这两天没有纾解,他闻着浴室淡淡的白茶香,就连沐浴露都是这个味道,无法避免的想起南婠在这里的模样。
娇羞的,奔放的,保守的,迷离的,处处让他心猿意马。
但论到最懂如何伤他,南婠是戳得最痛那个。
心中万般思绪,如果南婠真的怀了,他不会让她打掉这个孩子,他会负责到底。
她有心结,他是知道的,就算南婠不答应结婚,但这个孩子他也会对外承认是贺家长子。
可女人狠心到有了他的骨肉就打掉,是真的不爱他分毫吗。
贺淮宴嗤笑一声,抬头闭眼。
……
翌日一早,南婠从单元楼出来,听到一声车鸣笛,诧异季琛怎么来了,不是说晚上才去旗袍店取他的西装吗?
“阿琛,这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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