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见她转身就走,打开车门,车内忽地窜入肆虐的冷气。
他下车疾步追了上去,一把扯过女人的手臂,嗓音沉沉道:“我有东西给你,拿了再走吧”
南婠抿唇,心底竟然有一丝好奇。
但她也猜得到,贺淮宴是给她送生日礼物来了,瓮声瓮气说:“是什么”
贺淮宴松开握着她的手,从黑色大衣的口袋里拿出楠木盒。
他拨开铁片扣取出簪子,里面是他这段时间出国参加的一次私人拍卖展上买下的一支鸡骨白玉簪。
簪子是前清时期流到国外,被一位私人收藏家买了下来。
他在拍卖会上花重金拍了到手。
徐助当时都忍不住羡慕,“贺总,据说这个簪子是当年那个时期某位富商还是王爷送给爱妻的,您花这么多钱买下,看来也很爱南小姐”
南婠看着贺淮宴摊开在掌心的玉簪,微微一怔,她以为他会送的无外乎就是那些俗物。
她伸手,在手指攥起簪子的时候,男人五指一拢一并,顷刻包裹住她的小手。
贺淮宴眼神定格在她慌乱的双眸,“让我抱抱你,好吗”
周围是寂静的,空旷的。
冷冽的风刮在脸上,所有的感官是清醒的。
男人的嗓音清清朗朗的钻入她耳膜,对视间,她能感受到男人眼底情潮的涌动。
南婠呼出口热气,想抽回手,男人反倒握得更紧。
贺淮宴温声道:“我很想你,我知道你暂时不会答应和我复合,但你别不理我,行吗?”
他在国外出长差这段时间,只要闲下来就发信息给女人,但南婠一次都没有回复过。
每一次他打完字,编辑好,点发送那刻,都忐忑下一秒会不会被她拉黑。
男人目光深邃,瞳孔映着小区楼橙黄的灯光,敛了身上的压迫感,添了几分温柔。
南婠怔愣间,被贺淮宴搂入了怀里,他撑开黑色的长大衣,拢了她大半的身子,冷风挡了不少。
他的身体滚烫,暖烘烘的热。
她想推搡,却又矛盾的忍不住贪恋这寒风天中的暖,“你从哪学的这些路数”
她清楚男人鲜少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换做以前,抱就抱了,不会铺垫这么多。
贺淮宴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还需要学吗?”
他才不会告诉她,这些都是徐助在韩剧里搜罗出来的经典,他稍稍看了一些。
南婠“哦”了声,默了几秒,她问:“这簪子,我怎么记得施小姐也有一支,你打包送两家?”
“南小姐,这您可误会我们贺总了,施小姐那支成色不错,拍卖价就已经近两百万,您这支是在国外拍卖的古董货,价格可翻了好几倍”
徐助很有眼力劲的下车,走到他们身后,接着说:“贺总,南小姐,天气冷,你们在外边说话不方便,车里有暖气”
何况哪有员工在车里享暖气等老板的道理。
贺淮宴朝徐助看了看,真不愧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得力助手。
南婠一听价格,没憋住,“贺淮宴你疯了,这么贵你也舍得”
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贴到她耳廓边,勾唇笑,“你值得,又不是倾家荡产,生日快乐”
话落,南婠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是苏丽秀担心她下楼这么长时间还不上来,她应了声说很快上去。
“好了,我要上楼了,你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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