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二十分钟后,南婠坐着贺淮宴那辆迈巴赫再次到了帝景苑。
她打电话给徐助要把簪子还回去的时候,徐助已经让司机把车开到了南家的小区楼下。
徐助电话里再三恳求她,簪子不仅贵重更重要是贺总的心意,劝她要不再想想,别还了。
南婠还是坚决的要还给男人。
徐助无奈,这可是烫手山芋,只好让司机把车开来南家接她去帝景苑当面还,他可万万不敢替贺淮宴做主收下。
南婠应承下来,当面还给男人也没什么,反正她想谢婉柔也在帝景苑,不管贺淮宴收不收,她放下就走。
南婠不确定密码还是不是以前的,按了按门铃,过了几秒,抬眸见开门的是施桑榆,着实让她惊愕失色。
施桑榆同样也表情诧异。
贺淮宴穿着松垮的深蓝色睡衣,循着声音走来,问道:“是谁来了?”
他看到来人是南婠,怔愣住,望着那双媚眼凝视,一寸也舍不得挪开。
南婠视若无睹,直接把楠木盒递给他,“我来还个东西,打扰你们了,麻烦贺先生拿一下”
前有谢婉柔,后有施桑榆,这狗男人艳福不浅,轮番有女人上门来照顾生病的他。
贺淮宴没接,眉头蹙紧,脸色阴沉着不吭声。
施桑榆见状,也明白过来,她原本还纳闷买项链那天贺淮宴怎么不搭理南婠,看样子两人可能是闹了不愉快。
施桑榆面上浅浅一笑,道:“你是南小姐吧,吃早餐了吗?进来坐一下吧”
话落,她垂眸悄悄打量了一下南婠手上的这个楠木盒,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非要亲自上门还。
南婠语气很淡,“我就不进去打扰二位了”,她看了眼男人,把楠木盒递给施桑榆,“麻烦施小姐替贺先生拿一下,我还得赶时间去店里”
施桑榆看了眼男人的眼色,不辩喜怒,犹豫着要不要拿,手愣在半空,试探道:“贺先生,这……”
男人眸色一沉,额头青筋跳了跳,对南婠的话置若罔闻,冷声道:“不是还给我的吗,你亲自拿过来给我”
南婠白了一眼他,心道:您倒是拿啊!
她换了方向,从施桑榆面前递到贺淮宴面前,可男人轻飘飘看了她一眼,便径直走去了卧室。
这意思,是要她进门了。
南婠和施桑榆对视了一眼,颇有几分尴尬。
施桑榆让了让,温和道:“南小姐,你进来吧,即使你和贺先生结束了,好好做个了断也好”
施桑榆明白,像她们这种家庭背景,要么是和达官显贵之家联姻,要么就是谈一个和自己家世匹配的对象。
而贺淮宴对那位青梅谢小姐,看样子没有藕断丝连的迹象,不然大早上那会儿白京雅故意为难谢婉柔,男人不会不维护。
至于贺淮宴婚前有过女人,她不认为是什么大事,只要婚后忠诚,负家庭责任,这就是她对男人的需求。
况且贺淮宴让她十分动心,一百分的满意。
南婠觉得施桑榆这种不争不闹的性子,温软乖巧,又识大体,的确比谢婉柔那种表面绿茶背地里绿得你发慌的人设要讨喜。
是男人最想要的贤内助。
她一怔,点点头在玄关处换了鞋子。
关了门,施桑榆识趣回避,“南小姐,你给贺先生送去吧,我在客厅就不去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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