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一死,整件事更复杂更棘手。
姜父姜母找了一帮人在万峰门口举着横幅,红底黑字,醒目扎眼,当场哭得昏天暗地。
姜父姜母瞧着并没有怪罪医院抢救失败,反而一直在哭诉自己的女儿是被南婠和姓贺的害了才会丧命在手术台。
姜安安的工作履历被扒了出来,她在贺氏当过贺淮宴秘书的事人尽皆知了,记者围堵在万峰大厦的门口水泄不通。
贺淮宴坐在车里,从车窗看去,竟有电视台的车,头疼得揉了揉太阳穴。
徐助在驾驶位转头,“贺总,看样子停车场也会有记者在,众口铄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另外您在关押姜小姐的仓库出现那天,照片被人偷拍发了出来”
贺淮宴枕在车椅背,默了几秒,道:“去广辉集团一趟”
去广辉集团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接贺家叔伯那些电话,这个节骨眼,贺政平更是气得大早上直接去了雅禾资本找白京雅谈话。
毕竟姜安安这个女人,从前是跟在白京雅身边的,现在出了这档事,白京雅难辞其咎。
贺津礼给男人通了口风:【贺三,我爸去找白叔母了,顶不顶得住压力,就看你怎么布局了】。
……
南婠在警局的拘留室啃着那干巴的三明治,味如嚼蜡。
她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喝了口,女警员锁门不到五分钟,曲甜和苏丽秀的声音倏地在空荡的过道响起。
“小婠,我和你南叔还有嘉文都不信你会杀人”苏丽秀站在那扇铁窗前,小声啜泣着。
曲甜扶着苏丽秀的手臂,附和道:“我也不信,姜安安那个疯女人居然死了,婠婠,你放心,找律师的事包在我身上”
南婠一愣,“丽秀姨,您怎么来了,贺淮宴没和你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吗”
苏丽秀道:“小贺托那位助理说了,可我在家里实在坐立难安,就想亲眼来看看你”
南婠面容坦荡,道:“我没事的,现在只是配合调查,警方还在调取更多证据中,我是清白的,很快就可以出去”
她朝曲甜说:“甜甜,贺淮宴给我找了律师,他昨晚来警局了”
曲甜一怔,随即道:“那还算贺金主有点良心,你甩了他还惦记着旧情帮你,不过这姜安安始终是他惹来的,于情于理也应该帮你”
南婠抿了抿唇,把贺淮宴为了她关押姜安安的事情咽在了喉咙里。
恐怕男人现在更头疼姜安安突发死亡带来的连锁反应。
……
另一边,广辉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
葛辉早就坐在沙发静静等“鱼儿上钩”,神情一副胜券在握的悠哉模样。
虎爷收起那张支票攥入口袋,恭维颔首道:“老大,还是你英明”
葛辉笑着看向他,“你比老董精明,不过岚蕙那边,你还是得多帮她看着点二十九层”
虎爷点点头,他跟董老板都是孟岚蕙的人,但他听从葛辉多,而董老板则比他更像是孟岚蕙的心腹。
当初葛辉是故意让虎爷把姜安安供出来给贺淮宴,然后又安排虎爷暗示姜安安投靠这边。
贺淮宴的人在找失踪的姜安安时,又故意放出消息透露人在金音夜总会的员工休息室。
那会儿徐助出现,虎爷佯装惊慌的样子把姜安安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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