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这人,就是清冷禁欲的斯文外表,实际胚子就一个“黄”字囊括。
南婠觉得她这一脚,踹得真挺好的。
瞥见贺淮宴躺在地板,样子十分痛苦的捂着胃部揉,她怔住。
刚才也没……怎么使劲吧?
她都没使出平时打泰拳的一分力气,男人就痛成这样了?
她抿抿唇,还是不忍心他出事,下了床,问道:“喂,你没事吧?”
贺淮宴闭了闭眼,“我要找律师,和法官说未婚妻家暴我,判你的罪”
南婠眯了眯眼盯他,察觉到男人眼角含笑。
好啊,他骗她呢!
她没好气道:“随便你,爱上哪告上哪告去”
贺淮宴挨近她,伸出手将她往回一拉,南婠瞬间跌在他怀中。
“判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南婠挣了挣,讪讪道:“你想挺美的”
男人抱紧她,轻咬她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嗓音带闷,“好不好”
南婠还没说话,他忽然吻下来,狂野的,激烈的。
她感到唇腔像被一把锯齿撬开。
不辛,不酸,反倒有一丝丝甜。
旋即,贺淮宴抱起她,大掌拖着她的脑袋轻轻放在柔软的枕头,女人的双颊绯红,墨黑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散在床上,眸光潋滟。
他觉得南婠像妖精,那具身体,是蛊惑他的,迷惑他的。
吸食他的欲念,却又尽兴欢愉。
让他心甘情愿的供养、臣服。
贺淮宴喉结轻滚,他很想很想,享受她的甜美和妩媚,“婠婠,给我”
南婠抡起旁边的枕头打他,“不给!”
男人细细的吻再次落下,额头,眼角,鼻尖,在若有似无的蹭了蹭她的唇瓣,“你别压抑自己”
冬夜的晚上,漆黑是漫长的。
残存的意识,是情难自抑,还是顺从本心,南婠已经分不清,十指攥紧床单,闭了眼……
……
和恒荣建筑一起举办的商业晚宴一结束,季宏山和孟岚蕙坐车回到季宅,刚踏进门,便瞥见季琛坐在那。
季琛是在医院偷偷避开孟岚蕙的耳目回的季宅。
他目光愤恨的死死盯着穿着华丽礼裙的女人,眼尾猩红。
不管是不是孟岚蕙撺掇的季宏山,和简桐娜订婚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他忍无可忍。
季宏山道:“你这副表情看着你孟姨妈做什么”
孟岚蕙发觉季琛的表情不太对,示意佣人全部退下,“小琛,你伤没好,怎么不在医院多住几天”
季琛不悦,看向季宏山,“爸,你这位枕边人有些事瞒了你二十多年,是时候该清算摊牌了”
季宏山茫然,“你这话什么意思?岚蕙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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