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遇险,南婠不得不和贺淮宴多留在澳城一晚。
回到壹号湖畔的住宅区,她一身疲乏,大年初一遇到这种事,也不知是不是不好的预兆。
贺淮宴温声道:“你先进去房间,我和白霄说几句话”
白霄散漫的倚靠在门框,眼里血性的狠戾暴露了几分,道:“未来三表嫂放心,敢在澳城下手,我一定查出来给你和贺三表哥一个交待”
南婠愁眉不展,看了贺淮宴一眼,“会不会是孟绍,保镖不是说对方看起来像是专业的赛车手吗”
贺淮宴伸出修长的手按了按她的肩,“很快就会查出来的,你手受了伤,先回房间,一会儿我帮你洗澡”
白霄双手环抱着胸,轻咳了几声。
南婠脸色不自然的染了红霞,敛眸,小声嘀咕道:“不用你帮”
话落,转身迈入了房间。
贺淮宴脱下西装,坐到沙发,抬了抬眼镜,揉眉心。
他沉声道:“这次被跟踪的车撞上,对方胆子很大,那辆车的车牌号我想是假的,不排除是仇家做的,但最大可能,我想是葛辉,查地下钱庄的事,怕是打草惊蛇了”
白霄迎上男人的眼睛,那双眸子幽黯,戾气尽显,他知道贺淮宴是动了怒火。
白霄挑眉,“刚才未来三表嫂说的孟绍是谁?葛辉那边的人吗?”
贺淮宴点点头,说了孟绍是葛辉的儿子。
白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看样子那个人没有想害你和未来三表嫂的性命,不然过了今晚,生死一线险些见不到你了,对了,这件事我没还有告诉姑姑和外婆,免得她们担忧”
十分钟后,贺淮宴送走了白霄,回到卧室,看向脱着衣服困难窘迫的女人在单手解着腰带,笑道:“我帮你脱”
“你表弟走了?”
“走了”男人挨近,“你的手不能碰水,要等伤口结痂,我去放浴缸的水帮你洗”
“我就伤到了左手”南婠抿抿唇,蹙眉说:“你帮我洗澡,我会不习惯的”
贺淮宴垂眸,定格在她面孔,轻笑道:“不习惯那就从今晚开始慢慢习惯”
—
浴室里,南婠受伤那只手垂在浴缸边上,微微侧目,男人壮实的半身肌块冲击着她的视觉。
她整个身子淹入浓白的泡沫里,头上扎着凌乱的丸子头,是贺淮宴给她扎的头发。
他第一次扎的时候还把她弄得头皮发麻,她发量多,头发又长,贺淮宴硬生生把发绳箍紧了三圈。
她那会儿对着镜子忍不住吐槽,这哪是帮她扎头发,简直就是头皮受罪。
贺淮宴走近,屈膝半蹲下,拿着浴球给她仔仔细细搓起手臂。
南婠嘟囔道:“我还没有卸妆,你应该先帮我卸妆再洗澡”
男人无奈一笑,“怎么卸?”
南婠伸手指了指放在大理石台面上的卸妆油,“你先拿过来,我教你”
贺淮宴起身拿了过来,“然后呢?”
南婠让他拿洗脸巾擦干净手,教他挤出两泵在掌心帮她搓脸,然后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温水给她清洗,就算卸干净了。
浴室里,水蒸气萦绕,热得熏,南婠闭着眼,感受男人温热的大掌和指腹游走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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