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让慕时晟相信，她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下去，反正她做的东西也掺着山泉水，就是效果比她慢一点而已。

越想顾心然越理直气壮，就算京城的胭脂水粉做得再好，这些东西用多了皮肤就会冒痘，毛孔堵塞，经常用的人皮肤只会越用越糟糕，而她这款应该说是爱美人士的救星才对。

顾心然直勾勾盯着慕时晟，“你家应该有女眷吧？”

慕时晟点点头，“的确有，只不过她们都在京城，不在这里。”

“京城啊……也没事，你就叫你家仆人送回去给她们试用一下就好了，不过我现在做的东西用的装饰的确挺劣质的，哎！我现在手头上也没个合适的东西换一下。”

“等下我叫人换就行了。”

顾心然见慕时晟竟然如此上道，嘴角弯弯，“听你这么说是决定要跟我合作了？”

慕时晟笑得很温文尔雅，“不一定，效果要是真的像你说的一样，我会考虑考虑。”

顾心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用考虑了，效果绝对让你家中女眷爱不释手。”

“你真的那么自信？”

“可不是，我做的东西能有差的吗？”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就信你一次，你想怎么合作？”

事关以后利润，顾心然沉思片刻，“我出货品，你负责卖。利润的话？我们四六如何？”

慕时晟：“你四我六？”

顾心然摇摇头，“是我六你四。”

慕时晟眼皮抬了抬，这小东西还真敢开口，她就出货品，而我需要商队在大璟国铺货，竟然还敢开口占大头？

顾心然见慕时晟脸上全变，知道坏了，忙道：“不要气，和气生财，这生意之事，可以慢慢商量的嘛，怎么可能一上来就捶死是吧！”

慕时晟又气又觉得好笑，“你说的那个绝对没有可能。”

其实顾心然也知道不可能，只不过是想要抬高一下自己的筹码，毕竟她这个掺和空间山泉水的美容产品是独一无二的，奇货可居知道不？

顾心然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五五分账？”

“不可能。”

面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顾心然也没辙了，“你想怎么分？”

慕时晟凤眼一挑，这就投降了？“你二我八。”

闻言，这次轮到顾心然傻眼了，直言不可能，心里暗骂，这人也太狠了吧！

慕时晟嘴角一勾，“怎么？嫌太多了？”

顾心然抿了抿嘴，这看起来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没想到这么坏心眼，知道自己嫌太少了，还故意说出来。顾心然忍不住瞪了他一下，“不！我嫌太少了，我三你七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