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夕在手里扬了扬：“这可是证据。我知道你有备份，有本事你就发，我自从出道以来就没有一天太平过，我可以容忍大众对我的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但你行吗，你知道社死的滋味吗？你有想过有人在你家门口泼油漆，每天给你打骚扰电话，扰得你不得安宁，你的信息、你的姓名、你的照片都会发在网上——”

“别说了！”

“这就受不了了？”宋夕冷笑一声：“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做这件事情，你的家人，你的同学，你的同事，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我……”男生脸色苍白，额头在冒冷汗。

宋夕冷冷地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你是个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娄煜明看都没看那个男生一眼，他一边跟紧宋夕，一边给姚一凡打了个电话。

另一边。

挂断电话后，姚一凡面不改色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将刚才挡脸的纸巾塞进口袋里。

“宋小姐和先生已经走了，我现在可以去地下室了吗？”

小莫啃了一口手里的汉堡，傻乎乎的点头。

走了两步，发现身后跟着小尾巴。

姚一凡问：“你跟着来干什么？”

小莫含糊不清道：“我没有车。”

姚一凡盯着她嘴角的蛋黄酱，想要忽视，可强迫症使他不得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那里。

或许是觉得盯着一个女生的嘴巴看未免太不礼貌，于是他把纸巾递了过去：“嘴角，擦干净。”

“哦，谢谢！”小莫擦完之后，反应过来：“这是你刚才挡脸的那张？”

“嗯。”

小莫嗅了嗅，猝不及防说了句：“好香。”

姚一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你！”

他回过头，脸颊因为惊慌闪过一丝红晕。

但是看着女生专心致志吃汉堡的样子，姚一凡一番话堵在了嗓子眼。

“你想吃吗？”小莫问。

姚一凡皱眉，连忙拒绝：“不用，男女有别，我不喜欢跟别人吃同……”

“给。”

小莫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完整的汉堡。

姚一凡：“……”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姑娘比宋小姐还要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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