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传承只有祭祀之间才知道,并且只有当上一任祭司,觉得自己快要活不了的时候,才会主动的告知下去。”
王平飞点了点头,他明白,这就等于是看家的本领和华夏古时候某些门派老师傅的想法是一样的。
说白了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看家本领肯定是要留一手的,不到最后绝不会轻易传授。
在华夏古时都是有着这样的迂腐之见,更不要说是整个原始部落了。
年老的祭司垂垂老矣,在生命的末年而年轻的祭司正是人生中最野心蓬勃的时候,如果过早的掌握了这种方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实际上并不难猜测。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发生了那样一场变故之后,索格姆直接被部落驱赶献祭给了佘佘,而且我也没有来得及学会这个方法,就算是这件事情,我也是在日后从祭祀的传承之物中角落里面才找到的。”
要不是他心思足够细腻,而且当年祭祀的传承之后保存的足够完好,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大祭司说到这里情绪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索格姆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他对我们不会有任何的亲情,他肯定是充满着怨恨的,而他跟着你们一起来也是为了再一次返老还童,这样的人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了啊。”
“他的手中掌握着驱蛇之术。你们外来者固然有着那种神奇的武器,但是我也见过了那种武器,没有办法对付如同潮水一般的蛇群。”
一直以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祭司,此时此刻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王平飞脸上的情绪看不到波动,大祭司说的这些他如何不知道,他现在正是在一直拖着。
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方法不一定能够可靠,如果对方察觉不到或许还有机会,可是万一索格姆猜到了他的想法,知道他在故意拖延时间,肯定还会利用这种方法将蛇群调动到附近。
他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有底牌,或者说在身上的印记消散之后,直接动手把人给打死失去控制的那些蛇,会变成什么样子。
望着眼前的大祭司知道,这是他现在可以信任的伙伴。
所以便是将计划说了出来。
“索格姆也畏惧我们手里面的武器,他又需要我们手里面的神草,所以我们双方都在坚持着。”
关于他们身上有印记的这件事情,王平飞是之前就告诉过大祭司的。
“我现在中了毒,需要解毒保命,所以留在这边寻找解药是很正常的,这些我会尽可能的多拖延时间,我们身上的印记再过上一段时间之后,大概就会自然消散,到了那时如果我直接把索格姆给杀了,那些蛇群会怎么样?”
他的计划就是这样,一边寻找解药去读,另外一边拖延时间,到最后抱起杀人,当然这是最完美的。
只不过这样做,最后的结局不一定如他猜测的一样,万一索格姆有所察觉,那么就必须得改变这个计划。
他想着尽可能的帮助卫长安留下最后这一颗神草,但是如果实在事不可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交出去。
而现在只要能够稳住索格姆,毕竟索格姆投鼠忌器又不知道,他现在心里面的打算,多半不会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主动将蛇群调集过来对他们下手。
而他要做的就是一旦身上的印记到期直接杀人,根本就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这样做要考虑的就只是剩下的那些潮水般的蛇群。
大祭司听完之后一脸的惊讶,想不明白王平飞是怎么知道这个印记的期限,即便是他也了解不多,只是从卷轴上的些许记载了解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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