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五毒蛊降头有这么厉害?”我嘴里喃喃的说道。
张勋拿起一块甜点放进嘴里吃了起来,不紧不慢的对我说:“那是当然,五毒蛊降头是集合五种毒物于一身,一种毒物的降头就十分厉害,集合五种毒物的降头你说厉不厉害?”
“老张,我问你个问题,假如有人中了这个蜈蚣降会怎么样?”王越眯着眼睛看着玻璃瓶里面的血红色大蜈蚣。
“这个不好说,这个蜈蚣降最厉害的是蜈蚣会往人的大脑里钻,死倒不至于,最严重的可能会成为活死人,也就是咱们平常所说的植物人。”张勋解释道。
卧槽!成为植物人,这辈子也就终身躺在床上了,这就相当于给人直接判了死刑,或者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我和王越相互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断定那个走大霉运的黄毛这次死定了,保不齐就成了活死人。
“喂,哪位?”正说着王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王越接通之后问了一声是谁,听了电话里面的说话脸色立马就有点变得不自然起来。
“王大哥,怎么了?”我见王越的脸色有些奇怪问道。
王越苦着一张脸:“刚才是医院的电话,说黄毛有些危险,让我们家属快过去签字。”
我靠!我听了差点蹦起来,这算哪门子家属,哪跟哪啊?
“老弟,为了了解一下黄毛的情况,咱俩只能再去一趟医院了,毕竟也是一条性命。”王越年纪比我年长很多,阅历也比我丰富,一副看着很开的样子。
事到如此,我俩也只能先去医院看看然后再做打算了。
“老张,我们还有点事,今天就先到这了,日后找机会我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先走了。”王越站起身来跟张勋告别。
“你们这就走了,我还没说完呢。”张勋干瘦的小身板站起来,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跑。
“咱哥俩日后一定好好的喝一次,现在确实有事,账我已经付过了,你在这再坐一会儿,告辞。”王越拿起桌上装着血蜈蚣的玻璃小瓶,一边朝外面走一边招呼我跟上。
“张教授,谢谢您了,下次有机会再见。”我跟张勋打过招呼后也走出了咖啡馆。
张勋看着我俩一副急急忙忙离开的样子不禁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真怪也不再管我们。
在出租车上,我看着王越把玩着那个装着血蜈蚣的玻璃瓶子,忍不住问道:“王大哥,你说那个黄毛会不会有事啊?”
“刚才听老张的意思有点凶多吉少啊。”王越回了我一句,看着玻璃瓶里爬来爬去的蜈蚣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说是谁这么狠给黄毛下的蜈蚣降头呢?”
是啊,这条活蹦乱跳的血蜈蚣是从黄毛的嘴里爬出来的,按照张勋教授的说法,这蜈蚣降属于生降,黄毛肯定不会傻到自己吃下大蜈蚣,那么是谁让黄毛在不知不觉中吃下的这条血蜈蚣呢?
今天我们跟黄毛乘坐的同一趟从省城小梧桐长途汽车站到H市的长途大巴,黄毛不可能是在上车前被人下的蜈蚣降,否则在长达六个小时车程的路上黄毛早就发作了。想来想去,只能是在这六个小时的时间内黄毛被人下了蜈蚣降,在车上应该不太可能,那唯一能够锁定的时间和地点也就是在两个服务区里了。
我问过王越,大巴到达A服务区休息的时候黄毛也下过车,在B服务区的时候我亲自跟着黄毛一同下车去的卫生间,到底是在哪次黄毛被人给下了降头呢?
“王大哥,你还记的那个带着蛇皮口袋的中年男人不?”我大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哪个人?”王越想了想没有记起我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刚上车挡在过道里被黄毛骂的中年男人。”
“哦,你说的是那位农民工模样的大哥啊,他怎么了?”王越见我提起那个农民工语气略带点狐疑问我。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让人怀疑?”我想来想去除了我们,在途中跟黄毛发生冲突的也就是那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大叔了。
“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让人怀疑,不过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下降人,最主要的一点咱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里。”在B服务区黄毛跟那个农民工模样的大叔发生了冲突,这件事我从卫生间回来后在车上跟王越说过,王越也认定他很有可能就是给黄毛下蜈蚣降的人。
是啊,大巴到站之后乘客都四散离开,H市只是一个中转站,鬼知道那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大叔会跑到哪里去。
那些情况终究只是我们的猜想,现在最主要的先到医院看看那个黄毛的情况,毕竟酒店走廊的摄像头记录了我用玻璃杯子扔中了黄毛的后背,这一点我是无法推脱的。
到了医院问过护士后得知黄毛已经从急救室出来转到了一般的病房,我和王越很高兴,既然是到了一般的病房就证明没什么事了,等我们找到黄毛所在的病房,还没等我俩的高兴散去,病房里出现的一幕让我俩顿时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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