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不至于，但是冥王他绝对知道原因。”司遇很肯定的说：“你想啊，要是冥王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他为什么别人不针对？偏偏针对你？毕竟整个天衍门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拥有天衍之力。”

如果冥王不知道任何事情，他不会花费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来针对他。

甚至是连他手下的精兵良将都派出来了。

这就绝对不仅仅是故意针对这么简单了。

而是把秦意晚当成了一个死敌，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不死不休的那种。

秦意晚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啊？难道你也经历过这些？”

“我不知道。”司遇也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是从成玉羽化登仙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渐渐开始有了一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变化：“就跟你似的，有些事情我好像现在能够自己看见了。”

不仅仅是她有变化，他也有变化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命格绑定，永不分离起到的其中一个作用之一吧。

至于为什么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直到这会儿才出现这个作用的原因，司遇没有去细想。

他想，这个答案，只有成玉的心里最清楚。

旁人再怎么想象，也都只是可能。

闻言，秦意晚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你自己能看见了？比如呢？”

她自己能够看见可能是因为天眼的缘故，但是他又没有天眼，他又怎么会看见的？

难道……他跟她的命格绑定了之后，永不分离指的是……双双修行吗？

她跟他是一起修行的吗？

除了这个可能，好像也没有别的解释，所谓的永不分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比如你所说的冥王，比如你跟冥王的战斗，我能够模糊的看见一点，但我无法看仔细。”司遇如是说道，眸光有点复杂：“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自己上一世可能跟你有什么渊源，才导致我们此生能够相遇。”

他也觉得很奇妙。

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夹杂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而且还是强制性的给他灌输的那种。

感官感觉非常复杂，绝对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概括得了的。

上一世的渊源？

倏地，秦意晚想到了自己曾经做的那个梦：“难道……我们曾经真的在一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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