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月,每天白连池都会和巫毒婆婆在那间地下室里尝试各种方法,而陈熠还被我们蒙在鼓里。每天被页久笑拉着东看西看,不论陈熠怎么反对,页久笑就是认定要好好欣赏这座山。
每次的实验回来,白连池异常苍白的脸色都会让我心痛不已。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巫毒婆婆甚至一度有了放弃的念头,这样的尝试太过残忍,若不是白连池的体制特殊,只怕是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可偏偏白连池异常坚定。
第十五天。
“这次,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在失败.......”
巫毒婆婆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地下室的方向,我们都知道了她的意思,已经半个月了,次次都失败,不只是白连池经受不住一再的折磨,就是陈熠的父亲,也承受不了。如果再失败,就真的要放弃了。
要进去了,白连池拍拍我的手,我的脸色和他一样的苍白。而同样苍白的,还有陪我在外守了十五天的尤沁言。
“别太担心,我进去了。”
白连池安慰着我,然后转身和巫毒婆婆一起走进了地下室。其实他们的时间不会太久,一两个小时就会结束。然后白连池就会出来,巫毒婆婆独自一个人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他们离开之后我和尤沁言照常守在巫毒婆婆的房间里。页久笑已经带着陈熠离开了。熟悉痛苦呻吟的声音从地下室里传来。我的一颗心又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陈熠的突然出现让我和尤沁言完全没有想到。
本来我和尤沁言正在巫毒婆婆的房间焦急的等待结果。但是没多久,细心的尤沁言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出去一看立即脸色大变,竟然是陈熠回来了,而且还是扛着页久笑出现的。
当陈熠扛着昏迷的页久笑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和尤沁言显得很慌乱。
“陈熠?你们怎么回来嘞 ?笑笑她?她怎么了?”我努力的保持镇定,不想让陈熠怀疑什么。
“是啊陈大哥,笑笑姐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尤沁言说着就走到陈熠面前,担忧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页久笑,不知道怎么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昏迷了。
陈熠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转身进了房间,我和尤沁言也立刻跟着陈熠进了房间,巫毒婆婆说了,这事最后一天,我们绝对不能让陈熠发现端倪,因为很可能,陈熠的父亲没有希望了。现在还不是将实情告诉他的时候。
陈熠小心翼翼的将页久笑放在床上。转过头看着我:“小诺,;老白呢?”
看着陈熠平静的离奇的情绪,我觉得他一定已经猜到了什么:“连池他,他刚刚出去了。”
“对啊对啊,白大哥他出去了,真的。”
我看着天真的尤沁言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丫头真是比我还不会撒谎。
“你们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陈熠的怒喝让我和尤沁言心猛地一沉,他已经猜到了。
“陈熠,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努力的想要拦住暴走的陈熠,但是陈熠却怎么也不肯听我说。
陈熠走出房间,奔着巫毒婆婆的房间就去了,我急忙将白小羊放在还在昏迷的页久笑身边,追了过去。
“陈熠?”
“陈大哥。”
我和尤沁言连番阻拦都没能拦得住陈熠,陈熠已经推开了巫毒婆婆的房门。
“陈熠你站住。”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陈熠说话,而陈熠明显的身体一震,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伤痛。
“乔乔姐,你?”尤沁言小心翼翼的拉拉我的衣角,可能她觉得我的语气太严厉了,可是我不能不这么做,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能让陈熠出现打扰破坏掉我们大家苦心经营的一切。
“小诺?她怎么能这么逼你们?我是她的儿子,我的朋友出事她能救却不肯救,用这么残忍的要求威胁你们,让我怎么能接受?”
我知道,陈熠误会了他母亲,以为上次逼迫我们为我解除蛊毒的条件我们已经答应了。
“陈熠,你相信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极力的想要解释,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陈熠接受。
“那是怎么样?难道不是吗?你的蛊毒解除了,我就被页久笑缠着每天出去几个小时,老白也是,你们以为我看不出老白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吗?不是她在拿着老白的身体做实验,还能是什么?”
“陈熠,你相信我,冷静点,在等等,再等等我们就告诉你全部的真相可以吗?”
我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我真的怕大家一切的努力都前功尽弃。如果这次真的还不能成功,哪怕真相再残忍,我们也会将事情告诉陈熠,但是现在不行。
“你们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吗?巫蛊之术比你们想像的还要凶险,就为了这个女人,即便我父亲再怎么不喜欢,我还是偷偷了解过一些,你知不知道老白随时都可能丧命?如果老白真的出事,我们谁能够接受?谁能够原谅自己?”
陈熠的愤怒让我无言以对,眼神复杂的看着陈熠,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反驳他的话。
其实我也很后悔答应陈熠母亲的要求,我害怕会因为我的一个承诺就害了白连池。但是为了陈熠,还是值得的、今天不管是陈熠还是尤沁言,或者是页久笑。每一个人在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都会义不容辞,因为我已经把他们当做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陈熠,可是我真的不能让你进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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