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濛的母亲余阿姨早将饭菜摆好,只是简单的交涉,我们坐在饭桌上,一桌四人,似乎都在发呆,余老七死掉的样子太过于凶残血腥,哪怕身前珍馐百样,我和赵雨濛也再没有胃口。
我习惯性的看过众人的表情,揣他们的心理,我和赵雨濛无疑是在考虑凶案的疑点,推测凶手是如何做到密室杀人,而赵叔和赵婶的眼神中却掺夹着一丝恐惧和忧虑,赵叔一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喝起了闷酒,赵婶则逐渐面挂忧伤,时不时的叹几口气,老两口好像有什么想交谈的话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提及,但我知道,这一定和余老七的案子有关联。
“叔,苗雨是谁?”
案子如今已经发生了,村子里的村书记死了,二叔甚至因为这件事而忽然发了疯病,密室杀人的谜底暂时还无从解释,我无法忍受别人隐藏着什么关联案件的线索,让我的思维停步不前,我知道初入人家,不应该这样莽撞的提问,可我内心之中急于找到打开这扇大门的第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就在我的身前,强烈的探秘心理,让我避开了人情世故的要点,直接张口打破了这顿深夜晚餐的寂静。
我的话问出口,赵叔的身子立刻显的有些发僵,酒杯端起,僵在半空一动不动,赵婶的表情立刻充满了惊愕,眼睛看了看我,又朝着赵叔看去。
“爸,你们到底在藏着什么啊?如果知道什么不说的话,老七叔可就枉死了。”
眼看事情进入了僵局,明显赵叔和赵婶知情却不想多说,赵雨濛听出了端倪,神情上有些焦急,毫不客气的朝着自己的父亲追问,我看着赵叔的表情做着变化,他直勾勾的看去赵雨濛,眼珠微微的颤抖,这是内心再做挣扎的象征,他的嘴唇开始微微颤动,我知道,他要开始说了。
“30年了,我以为不提,就没人能记起来了,苗雨是你老七叔的堂妹,小时候闹饥荒,爹妈饿死了,被你老七叔的爹带大,嫁给了村里的剃头匠,那剃头匠大了苗雨十岁,长的挺丑的,但待人温和,从来也没和别人发生过什么争执,两个人本来应该好好的过日子,可苗雨有一天却毫无征兆的和当时一个叫徐茂的知青跑了,再就没有出现过,剃头匠成了村子里的笑柄,本来好好的一个人,后来就疯了,自己在家吞了剃头的家伙自杀了。”
“后来呢?”
赵叔将二两半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好像说出了心理的不痛快,雨濛和我瞪大了眼睛听着故事,见到赵叔有停顿,连忙继续追问,生怕他只说一半。
“后来,过了五六年的光景,本来大家都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苗雨竟然回来了,她和徐茂结了婚,生了孩子,做了生意赚了钱,回家祭祖,还要给村子修祠堂,但是她是村子的羞耻,是奸夫淫妇,他们的孩子被定上了杂种的罪名,刚进村子的那晚,老七的爹就带着一帮青年,把他们一家三口绑了。”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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