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表舅解这种降头大概多少钱,表舅说:“二十万泰铢,具体情况还要看事主的情况,如果难解的话要加价。”
二十万泰铢对于解降来说也不算太贵,我看表舅那边没有少价的可能,只好把表舅的意思直接转发给了古女士,她说她没有出国的护照,短时间内没办法去泰国,能不能让那位阿赞洪来一趟内地。
办理护照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解降这种事刻不容缓,稍微耽误一天两天可能就会死人,我只能继续联系表舅,表舅说阿赞洪本来就已经不帮人解降了,让他去内地就更不可能了。
我当时就着急了,我说这也是一条人命,你要是不帮她就完了,表舅哼了一声:“她死不死管我屁事。”
表舅这人我了解,外冷内热型的,吃软不吃硬,我又捧了他几句,又表示可以加钱,他才说在想办法求求阿赞洪,如果有消息在给我联系。
这一等就是一晚上,直到第二天中午表舅才给我发消息说:“阿赞洪同意去内地,但不可能去西安那么远,我们可以在广州见面,而且来回机票必须要报销。”
我只能说没问题,随后我跟古女士还有表舅简单商量,我们约定两天后在广州白云机场见面。
两天后我和古女士到达广州,大约下午四点多表舅才和一名满脸胡子的中年男人从机场里走了出来,表舅介绍说他就是阿赞洪。
阿赞洪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看起来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但人却很和蔼,我和古女士合十行礼,他笑着给我们还了个礼。
当天我们在广州的一家酒店住下,阿赞洪看过古女士以后,确定她的确中的是阴阳降头,不过下降头的那位降头师应该功力不深,所以想要解降不难,只是解降的时候人会很痛苦。
阿赞洪将解降的时间定在晚上十二点,由于担心解降的时候闹出太大动静,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特地选择一处特别偏僻,又在顶层的房间。
当天晚上十二点,阿赞洪在房间里设好解降的法坛,解降使用的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法器,比如写满红色心咒的域耶,暗红色的人缘油,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法器的正中央,阿赞洪还摆放了一张男人的照片,这让我很疑惑。
我连忙问表舅,不是解降头嘛,怎么还放照片,不会在给谁下降头吧,表舅骂了我一句外行,他说:“那张照片是泰国南部一位著名的已故降头师阿赞路,阿赞洪跟他是好朋友,这是请阿赞路一起帮忙解降。”
听表舅这么说,我才恍然大悟。
整个解降过程将近一个小时,期间阿赞洪念心咒的时间比较枯燥,这里我也就不多赘述,和一般解降其实没什么区别,直到解降结束,古女士刚从地上站起来,忽然吐了出来。
她吐出来的东西特别难闻,而且黏黏糊糊,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古女士毕竟是我的客户,我只能亲自过去清扫一下,免得打扰阿赞做法,没想到阿赞洪连忙叫住我,说这些东西他必须亲手清扫,稍后表舅才跟我解释,古女士的降头虽然被驱除了,但那些东西还是邪物,阿赞洪需要亲手处理。
整个解降过程结束已经是半夜,古女士看起来特别痛苦,后来竟然直接疼晕了过去,直到阿赞洪收拾好做法的器具她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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