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越加得意的用牙齿磨蹭着她的伤口,听到昭华的呻/吟,他血液里的鲜血在飞快的流淌,那刺激的快/感,令赵濯浦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便将昭华的衣衫撕扯开来,探手伸到了那一处温香软玉的地方。昭华顿受辱难堪至极,抽出被他压住的手来,一抬臂,朝着他脸上狠狠的甩过去了一巴掌。倒把赵濯浦打得一愣。那一头的热血沸腾,就在此刻,像是淋了一桶冰凉透顶的冰水,火苗“呲”一下,像是熄灭了。
昭华双目瞠红,怒瞪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杀了才好,口中骂道:“你这个禽/兽!呸!”说着,吐出一口唾沫来,直朝着赵濯浦的脸孔吐过去。赵濯浦并没有躲开,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他哼哼露出古怪的笑来,眼眸一亮,讥讽朝着昭华一望,视线便落到了昭华凸起的肚子上。
“我是禽/兽?”他说着,将手握住昭华的肚子,狠狠一拧,听得昭华吃痛,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痛苦的呼叫。他咬住她的耳朵道,“我是禽兽,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是什么?禽/兽的骨血!同样是一个禽兽!音儿,你在替一个禽/兽哺育着孩子,你爱着一个禽/兽,你又是什么?”
昭华痛苦至极,闭着眼睛,再无力抵抗,靠在墙上直掉眼泪。浑身颤抖,她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会中了他的圈套,会沦落到眼下的地步。她更痛恨,痛恨这样一个自己,明明应该举刀将这个害了自己兄长的人杀了,替独孤氏除掉这个祸害,可她还是下不了手。是,他说得没有错。不管他是不是一个禽/兽,她仍旧放不下他!她真是个罪人!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死的人!为什么,偏偏却还要叫她活着?
赵濯浦将她丢到一旁,理了理衣衫便要走,忽听到后头有动静,转身便看到昭华朝着墙柱,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要撞过去。赵濯浦忙伸手一弹指,幻化出一道幻影来,挡在了她和墙柱之间,昭华只觉额头上一阵凹陷进去的绵软,人跌到地上,却是毫发无伤。
赵濯浦在后头嗓音低冷阴沉的说道:“你们独孤氏欠我一条命,假如你肯把这个孩子好好的生下来,还了我这条性命,也许我还能网开一面,留独孤晋一条狗命。可如果你要叫我失望,音儿,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该报的仇,我一分不会少。”
说毕,他将那门“砰”一声关上,便兀自出去了。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阴暗昏沉,昭华浑身发冷,心越加是冰冷至极。她俯身扑倒在地上,压抑着嗓音,眼泪直流。
而那赵濯浦从坤德宫出去,便朝着奉达宫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到奉达宫上方有一道红光,而后是一道白光。那白光先是压在红光上方,之后只见红光蓦的一闪,白光被迸射出去,最终跌落在奉达宫最东边的角落里。赵濯浦捏着右手指尖上小小的戒指,嘴角挂着笑:“鉴心啊鉴心,你躲了那么久,到底是按耐不住了。”说着,一个飞身而起,他跃到了房顶上。
从厨房拿了新鲜热腾饭菜而来的宫人隐约看到前面有个人影,可是赶到了跟前来,却是空无一人,顿时感到万分奇怪。站在原地前后左右都察看了一遍,仍旧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她奇怪的嘟囔了一声,心道,莫不是自己眼花了,便推门往那房间里去。一脚才进去,立即吓了一跳,脚底下咯人得很,竟叫她险些摔倒!宫人垂头瞧了瞧,再往那伏在墙角边的昭华看过去,心顿时吓得“砰砰砰”直跳,手上的餐食也拿不住了,赶紧往边上一搁,过去把伏在地上的昭华给扶起来,口中急急道:“公主这是怎么了?是遭刺客了吗?奴婢立刻就去找侍卫过来,立即便着人去告知陛下!”说着,把昭华扶到了椅子上坐着,转身就要跑出去。
昭华哭了一通,心里感到舒畅了不少,听到她要去告知独孤晋,忙的把人拉住,她眼皮低着,瞧见那被赵濯浦砍断的锁链,声音低微道:“去告诉陛下做什么?我既没有逃走,也没有半死不活,仍旧好好的。别去了。先把我的手脚拷上吧。”
她到了坤德宫来这几天,没有哪一天是不吵不闹的,一天摔掉的碟子都有好几篓子,更加不要说这样好言好语的和他们这些下人说话了。那侍奉她的宫女顿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昭华的脸孔,心中存着猜疑,不知道这昭华公主是不是又有什么点子要出。皇家的人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就算是彼此闯了什么祸端,也不会当真的去论罪行刑,最终惩罚的,都是他们这些命不值钱的小喽喽。那宫人自然是不敢的。昭华蹙眉朝着她望了一眼:“怎么,你不敢?”
那宫女忙低下头去,缩着肩膀道:“奴婢不敢。只是公主像是受伤了,还是派人往奉达宫通传一声,让太医过来替公主殿下好好查看一番才是。倘若有什么,也好及时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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