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别哭了来洗个脸,吃饭吧。”
“我想先洗个澡。”
“不是昨天刚洗过吗?”
“但是我还是想洗!”
杜怡奇没做好精神准备,没料到小洁突然提高了嗓音,杜怡奇没做声,慢慢直起腰来,搂着她走向了浴室。
“来,哥今天给你搓背。”
小洁突然停下身,把脸转向杜怡奇,“不,我不让你搓,你不要搓。”说着小洁一把推开你,慢慢走进浴室去了。
杜怡奇愣愣地站在那里搞不清这是怎么了。
一门之隔的浴室里小浴已经放开了沐浴的水。
今天的小洁的确有些奇怪,倒底是怎么了?杜怡奇一头雾水。
杜怡奇知道浴室的门有点问题,只能虚掩,关不死的。小洁越是躲避他,他就越是好奇,她倒底怎么了?
杜怡奇轻轻地,蹑手蹑角地走近浴室的门,突然一把推开,以小洁无法阻拦的姿势与力量。
杜怡奇站在了浴室里,小洁的对面,淋浴的水喷在小洁的身上,小洁赤身裸体,双手抱在胸前。
杜怡奇没有关淋浴,而是冲着那湿湿的水,走了过去,他两手扶住小洁瘦弱的肩膀,拧转她的躯体,“让我看看。”
小洁没有再阻拦他,慢慢配合着转过身子,那原本光洁如滑的后背,出现了一道一道的鞭痕和红点。
杜怡奇的眼眶湿了,随着水流到小洁的背上,小洁一阵阵地抽搐,一次次颤抖。
“行了,别洗了,何苦受这一份罪!”杜怡奇关掉淋浴,拿下毛巾帮她擦身上的水,前面的还好,后背上的水,只要一挨一碰,小洁便立马哆嗦起来,连同背上的肉都颤抖。
难怪她昨晚回来背对着杜怡奇侧躺,原来她根本躺不下来。
伺候小洁穿上衣服,杜怡奇把她扶到餐桌前坐下。
小洁坐在那里,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向外涌。
“妹,别这样,什么都会过去的,别太难过了,咱们先吃饭。”
杜怡奇开始喂她,她也配合着吃饭。
“今天,还上班不?”
“下午上”
“好,上午,我陪你休息休息,下午我开车送你。”
“好,工作也不多,就录播个新闻就没事儿了。
“好,你先吃饭吧,别想那么多,慢慢就过去了。”
杜怡奇见小洁吃得并不好,也不怎么积极,只好喂她。
杜怡奇一直想问问小洁的背后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不敢,怕又戳了她的伤口,或者相当于向她的伤口上洒盐巴。那还不得把她痛死啊。
人和人相处当搞不清楚应该说什么话的时候,就不要说话。情人之间当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轻轻地拥抱她。
没有人拒绝温情,没有女人不喜欢拥抱的感觉。
吃完饭,杜怡奇告诉小洁,想带她到山上转转。她看看杜怡奇,同意了杜怡奇的提议。
杜怡奇往车上装了块地毯,从屋里搜罗了一些小洁平时喜欢吃的零食。驱车拉着小洁向幕士塔格山峰进发,山上是有公路的,因为经济利益的驱动,那些谋利的人,为了拉木材,为了拉矿石,在这高山密林里开辟了一条一条的沙砾路。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他们驶到了距幕士塔格主峰只一步之遥的最后一个山坳。
山顶皑皑的积雪还没有融化,山背后靠着层峦叠嶂的松林,天是瓦蓝瓦蓝的,山上冰雪融化的水此刻还没有沾染泥土,显示出纯净透明。
杜怡奇拿下地毯,铺在草地上,扶小洁在这山之巅坐了下来。
山脚下,随意可以俯览城市的一角,而山顶是这般的宁静。只有山风温柔的抚过。
杜怡奇拿出一件厚衣服,走到小洁的身后,披在她的身上,“山上的风阴得很,你还是披点衣服吧。”
“谢谢哥,你坐我身边来吧,我想靠着你呢!”
“好!”杜怡奇坐在了小洁的身边,空气是那么的湿润,呼吸得是那么地惬意。
小洁轻声地用她那标准地播音开始了朗诵:
当一切都已过去
我知道
我会把你忘记
心上的重担卸落
请你请你原谅我
生命原是要不断地受伤和不断地复原
世界仍然是一个
在温柔地等待著我成熟的果园
天这样蓝树这样绿
生活原来可以这样的安宁和美丽
下午,杜怡奇驾车去护送小洁,她身体不舒服。
到了电视台大院,她上楼去播音,杜怡奇就坐在楼下等她。她打电话告诉杜怡奇,告诉他可以去对面的那个咖啡馆喝咖啡,在院里转悠不腻得荒吗?
她说,她的车里有个卡,就是对面咖啡厅的消费卡。
是啊,一直在楼下坐着也不是个办法。杜怡奇把车停在院里,取出了小洁的消费卡,走到了对面。
环境很好,宽畅中透着生意的冷淡,整个咖啡座位都空着,就只坐了杜怡奇一个人,应该算是很享受。
在边疆省你能感觉到与这个世界的主流相比,最优越的条件就是人少,宽广。
杜怡奇静静地品着咖啡的味道,等待着心爱的小洁,享受着省城的小资情调。
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他没有等到小洁,却等到了一批穿黑色西装、戴黑色墨镜的人,为首的剃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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