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本想细问，可声音到嘴边只变成一句错愕的：“怎么可能？”

王医生按住乔软的肩膀，轻拍两下：“按道理来说，咱们医生该是救死扶伤的职业，就算不是最简单的行业，也不该很复杂。”

“可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一个自己辛辛苦苦带出来的学生，最后却靠着出卖自己一步登天。”

王医生往门外扫了眼，眼中的鄙夷和不屑更浓。

他摇摇头，又看向目瞪口呆的乔软，轻声叮嘱：“总之，你这位师兄很不简单。往后，你还是提防着他一点的好。”

乔软茫然地望着门口。

隔着办公室上那一扇小小的窗户，她还依稀能看到方想正在和护士说话。

倒影在玻璃上的那张侧脸，还是和她印象中一样温润好看。

她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方想和王医生口中的方想联系起来。

如果王医生说得都是真的，那方想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乔软。”王医生的声音打断了乔软的遐思。

他手里拿着一盒药，递到乔软面前，轻轻推了两下：“刚好你来了，这药你给小七爷带过去吧。晚一点我去查房。”

乔软答应一声，接过王医生手里的东西，对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快步离开办公室。

走之前，乔软特意看了眼。

方想已经被小护士安排在隔壁办公室，正在和她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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