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荔挑眉看他：“日记你都看完了？”

岂不是把她多年来的暗恋瞧了个明明白白，一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红心跳，羞的不敢直视他。

霍辰衍抬了抬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刚看一半。”

“那你这是良心发现，打算提前告诉我？”黎荔抬手，用指尖点着他的胸膛，眼睛微眯成一条线。

霍辰衍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嘴边轻咬：“告诉你一半。”

“你还真是公平。”黎荔只觉得指尖酥酥麻麻的，心扑通扑通的不受控制。

霍辰衍低头啄吻她的唇：“那天，你就坐在这秋千上，你外公站在后面推你，你外婆坐在书亭门口拿着一本书。”

“她提问题你回答，答对了，你外公就推你一把，又夸你一句，十个问题你都对了，你外公就用力把你推向高处。”

“秋千飞起来，你咯咯直笑，你笑起来，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

霍辰衍说的很慢，一字一句，让黎荔早就慌了神——“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在看？”

她要记得没错的话，柳县那处院子是带院墙，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除非……

“霍辰衍你爬过我家墙啊？”

霍辰衍轻咳一句，从秋千上下来，也把黎荔放到地上：“菜应该上桌了，我们去吃饭。”

他走的飞快，明显是不好意思了。

黎荔被这个意外冲得惊喜，心情跟眉稍都扬起来：

“你别走那么快啊，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只爬过一次吗？”黎荔不死心：“还是你以前经常偷偷去爬我家院墙？”

“霍辰衍你告诉我嘛！”

霍辰衍回身捏住她的嘴：“不要再问了！”

他的耳朵尖红透了，脸上也有些不自在：“听话，吃饭去。”

黎荔眨了眨眼睛，表示不问了，霍辰衍这才松开她。

“噗……”黎荔一得自由就没心没肺地笑出声。

她往前一扑，双手抱住霍辰衍的胳膊，压着声音问：“那我能问问，你第一次爬墙是什么时候？”

不等霍辰衍回答，不远处的包厢吱呀一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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