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住手机,整个手机不自觉地掉到了车厢内的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动静引来前面驾驶室疑惑,副驾驶的保镖出声询问:“重小姐,重小姐您怎么了?”
重莫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颗颗的汗珠。
“疼,我的头好疼!”她喊着,嘴唇微微颤抖,“怎么回事……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疼?”
保镖见势不对,先让前后车辆带了应急治疗检测的设备先用上,然后赶紧联系了自家少爷。
“头疼?”靳烈风一听,神情一变,追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上车时没有异样?”
保镖连忙回答:“重小姐一直在喊疼,她直到刚才忽然喊头疼之前,一切都很正常!”
重莫那边已经生生疼得昏了过去。
保镖着急道:“少爷,是不是把重小姐就近送去医院?”
“……不用。”靳烈风眸色变得晦暗,“把她送去詹妮弗的心理研究所。”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突然头疼,之前又没有任何异常。
除了是催眠导致的相关问题,不可能有别的理由!
这种事,外面的医院是没办法处理的。
只能送去詹妮弗那里!
他赶到詹妮弗的心理研究所的时候,看到的阮小沫,已经失去了意识。
她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头上贴了好些电磁贴片,连接着大脑分析的仪器,仪器上的波纹上下抖动,起伏相当剧烈。
即使在昏迷中,她也眉头紧皱,似乎潜意识里,依旧处在十分痛苦的境况中。
靳烈风面色一沉,快步走进了这间病房。
“少爷!”所有人都赶紧起身弯腰,向他道。
“詹妮弗,怎么回事?”他无视了其他人,语气暴躁地问起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给阮小沫催眠植入记忆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只有詹妮弗。
她主导了所有的过程,其中的危害和可能产生的作用,也只有她清楚!
詹妮弗低头走到他面前,将一张彩色的检测图递给他:“少爷,阮小姐的大脑区域活动异常,尤其是这部分,掌控情绪和记忆的神经尤其活跃,而这部分,我们本来是利用催眠,给她加上了‘封锁’的。”
靳烈风接过那张检测图,睇了一眼,眸光锋利地睇着她:“您的意思是说,她的大脑忽然试图回忆之前的记忆?”
詹妮弗点点头,没有说话。
一切都很明显,原本他们用催眠抹去的记忆,是他们不希望她回忆起来的。
可现在,催眠植入的记忆,似乎收到了什么刺激,不能继续阻隔她大脑对回忆的反应,才会使得她大脑开始试图回忆不属于植入的记忆。
这才导致了她的头疼。
不过还好,虽然阮小沫的大脑活动过于剧烈,但还好在她彻底陷入昏迷之前,属于阮小沫的记忆,还并没有被想起来。
“封锁”还在,她依旧是重莫。
“少爷,这种情况,肯定是由于阮小姐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刺激。”詹妮弗提醒道:“否则,阮小姐不可能突然试图回忆的。”
靳烈风捏紧了手里的检测图,图纸瞬间被捏得发皱。
“我知道!”他嗓音低沉,神色阴鸷:“我会排查的!”
她本人不在S市,怎么可能接触到会刺激到让她试图回忆另一个记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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