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这样的亲近,忙碌一场,最后脑子里空荡荡的,好像世界上的所有的烦心事情都离他远去了。
有的时候他意乱情/迷,甚至会突然怀疑过去的事情有没有发生过,这世界真的出现过姜芷这个人吗?
他很想忘了她。
陆言锡虽然看起来斯文瘦弱,但是毕竟是个身高八尺的成年男子,膂力总要比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强得多。
芳洲本来还试图迎合他,可是没多久就发现主动权从来都没有在她这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疼得脸色发白,浑身都在战栗,屈/辱感和恐惧喷涌而来。
太疼了,她想喊出声来,可嘴巴却被他封住,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很不舒服,昨日背后鞭伤的疼痛似乎也开始卷土重来。她有些绝望,甚至担心今夜自己可能会死在此处,恐惧之际心底竟涌出了种可怕的念头。
她想杀了这个凌辱轻慢她的男人,告诉他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芳洲猛吸了一口气伸手乱摸,可是手边摸不到兵刃,身/下倒是一大片泛着血色的绮罗软缎。
她猛地惊醒。
原来她才是这砧板上等着人宰杀的鱼肉,死到临头了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结束,芳洲缓了一会儿滚下了榻,蹲在地上捡自己的衣服。
陆言锡扭头看了一眼她的后背,问道:“你背上有很多小红点,这是怎么了?”
芳洲惊了一下,急忙披上衣服遮住后背。
她不喜欢把自己的苦难暴露在别人眼前,别说是有可能招来轻贱,就算是别人对此表示同情也会让她觉得无法忍受。
“没事儿,过几日就好了。”话刚出口芳洲又觉得陆言锡可能问的不是这个,又补充了一句,“奴家没有得病。奴家之前是清倌人,方才……大人觉不出吗?”
芳洲这话一说,陆言锡反倒先红了脸。
他并不是不通人事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芳洲跟他的时候仍是处子,不可能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脏病。他是看芳洲背后的小红点觉得奇怪,觉得像是外伤,但是又想不到怎么样才能弄出这样的外伤?
就算是用针扎,扎这成千上万处,施刑的人只怕胳膊都要废掉几根。
不过有一点不用想都可以猜到,芳洲必定在云韶馆受过很多委屈。
陆言锡纠结了一会儿,望着芳洲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脱籍赎身……纳你做妾。”
芳洲敷衍道:“奴家愿意不愿意倒是不要紧,您的馥馥姑娘若是回来了可怎么办?她愿不愿意与奴家共事一夫呢?”
馥馥,她真的还会回来吗?
陆言锡想到这里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给了芳洲坚定的回复:“这个你不必担心,即便是她回来了,我也会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平安顺遂。”
芳洲此时已经穿好衣服披上斗篷,她本打算直接离开,走之前还是回头看了陆言锡一眼。
“算了陆大人,奴家也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还是不让您的馥馥姑娘回来之后碍眼了!”
芳洲咧着嘴巴强笑一声,朝陆言锡躬身辞行。
陆言锡叫奴才送芳洲出了府,云韶馆鸨母派来的车夫还在角门等着。
夜色正浓,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连个行人都没有。车夫举着灯笼给芳洲照上马凳,芳洲木着脸上了马车,灯影昏黄,谁也瞧不见她晦暗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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