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震惊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云暖暖坐了上去：“驾——”

马车缓缓行驶，车夫很不理解：“小姐，这外边儿这么冷，您怎么不坐里面去？”

云暖暖刻意说得大声，就是为了给车里的那两人听：“人家许久未见，可不得给人家腾出一点儿私人空间么？”

要说阴阳怪气，还得云暖暖！

车夫：“……”

“是吧？”

车夫尴尬地附和：“是，小姐说得对。”

拓跋杉哪里还有被刚才撞到受伤的样子，她有了和姜开霁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了。

云暖暖的话，她假装没听到，直接凑了过去：“开霁哥哥……”

姜开霁用手推开了她。

“有事？”

拓跋杉有一瞬间的失落，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又挂上了可爱的笑容：“开霁哥哥，你现在对杉儿怎么这么冷淡了啊？我们之前那么好……”

“我已成婚。”

“可是……杉儿记得，开霁哥哥说以后要娶杉儿的，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姜开霁以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拓跋杉：“我从未说过这话。”

“你说过！开霁哥哥，你忘记了！那日我们在河畔，喝醉了酒，你说你最喜欢杉儿，要和杉儿共度余生，况且那日……你……你还亲了杉儿。”

拓跋杉说到这里，脑袋就害羞地垂了下去，脸颊也飞上红霞。

姜开霁思索着，他从未和拓跋杉发生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哪怕是牵手拥抱，也不曾有过。

为何……拓跋杉会这样说？

“不得胡说！”

“开霁哥哥，杉儿没有胡说！如果不是那日开霁哥哥及时停下，我们……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

姜开霁皱起了眉头，看拓跋杉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他……的确也能够保证自己没有做过那些事。

“开霁哥哥，你说过会娶杉儿的，可能你忘记了，但是没关系，杉儿记着呢，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了妻子，但是只要杉儿能够陪伴在开霁哥哥的身边，哪怕是无名无分也可以的。”

拓跋杉动情地抓起姜开霁的手：“开霁哥哥，好不好？”

姜开霁抽回自己的手，他坐到了对面去，离拓跋杉远了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开霁哥哥，你不要害羞好不好？杉儿知道，一定是父王和兄长不同意，但是你放心，只要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马车内的话，都被外头的两个人听了个干净。

云暖暖满意姜开霁的态度和做法，但是拓跋杉说的那些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姜开霁说没做过？

可拓跋杉那样信誓旦旦的样子……

到底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云暖暖已经做出了选择，她选择相信拓跋杉。

姜开霁这人，心里肯定不会很单纯，毕竟是原著里最大的反派，他肯定知道自己能够听得见他们说话，所以就算是做过，他也要一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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