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瞧见国师掐上苏月的脖子之后,整个人脊背发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她的脖子没有事情。
她知道国师凶残,竟没有想到他如此的凶残。
不行了,如果被国师发现她在这里偷窥,她会不会凉。
一时间,栾鹅黄有点坐立难安。
脚下微微一动,发出了一道声响。
吓得她赶紧跑开,一路上到达宴会之后,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良久不能平静。
周围有人问她,为何像见了鬼似的。
当即栾鹅黄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似的,将苏月如何巴结国师但被他掐脖子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苏月只觉得自己的氧气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她的视线也是越来越模糊。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整个人被男人如同扔抹布似的扔到了地上。
苏月泪眼朦胧的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她看到男人厌恶的掏出一块手帕,仔细的将自己的手擦了个遍。
然后满脸嫌弃的将擦过手的手帕给丢到了地上。
苏月的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
该死的狗男人!
过河拆桥的狗男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但是她保证,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随着国师离开之后,苏月坐在地上缓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整个人才如同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该死的,就算是没看,她也知道她的脖子肯定不忍直视。
找了一处水边,苏月看了一眼湖水里面的倒影。
虽然湖水倒映的不怎么清晰,但她还是注意到了自己脖子上面的那块淤痕,非常的明显。
若是她就这样去宴会上,那肯定是不行了!
这要是被王氏看到,肯定要心疼死了。
再一次在心中骂了一句狗男人,下手真狠。
刚好,她的视线瞟到了脚下面的那块手帕。
这长度围着脖子刚刚好。
虽然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以后不再理那个狗男人,但是眼下里,除了这块丝巾还能遮挡一点脖子上面的淤青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苏月憋屈的将手帕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将它系在脖子上当一个丝巾。
将这一切做完之后,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但由于她身着一身白衣,留上一点污渍就很难去掉。
现在只希望王氏她们不要发现自己的异样。
小心翼翼的返回宴会之后,苏月小心翼翼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刻,舞台上面有舞姬正表演节目,所以没有几个人的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
王氏瞟了她一眼,便被她脖子里面的手帕给吸引了。
“月儿,你脖子里面系个手帕做什么?”说着,她就要伸手将苏月脖子上面的丝巾给拽下来。
却被苏月一闪头,给躲开了,快速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娘,最近天气转凉了,我有点冻脖子。”
听到苏月的话之后,果然王氏不再怀疑。
她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胳膊,看了一眼天:“这天的确是变凉了。”
白天的时候,感觉还不怎么明显,但是一到了晚上,还真是有一点凉。
虽然闺女脖子上的手帕不美观,她更不想冻着自家闺女,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
自从苏月进入宴会,栾鹅黄就将视线放到了她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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